思绪跌宕,生命的轨迹,像跳动的股市,谁也说不说它会怎样。</p>
我不理她,只是有兴趣地看着她,要冷脸,要皱眉,要表现不耐烦,这是姜子牙教我们直钩垂钓技术,他钓君王,我钓女人。</p>
“我承认:我孟浪!我把不该提前给你看的东西预支了!我忽略了你还没长大!但我对天发誓:它洁白无瑕,除了你,我没让其他男人看过!”她脸红了,那是羞愧难当;她泪滴了,那是对操之过急的悔恨,她怕我从小躲着她,不理她,看不起她,子无虚有,她不了解我,我有狐狸的狡黠,有蛇的凶猛,更有狼的残忍。</p>
“过去了,别再上吊了!我走了!”要轻描淡写,像风一样若有若无,要去得决绝,她会像绳子一样拉你,诛心术就是这样,这是我成年以后,总结出来的。</p>
“你就不能……?”</p>
静如处子,动如脱兔。</p>
抹墙,整门,没有臭皂,就用皂角,岁月留下的脏,是层层干上去的,洗一遍不行,洗得王格扬心碎神伤,水不要钱,但要力气,到生产队马三那儿剃个头,把整片的、僵硬的长发剃掉,越短越好。</p>
马三不是个厚道人,一边按住王格扬的头,一边对着耳朵吹闲风,这是唯恐天下不乱,“收拾这么光鲜,急着去见姚翠萍?”翘这一腿是试探,后面有连珠炮。</p>
“吃饱了撑的,见她干吗?”</p>
“她不是你心上人?”马三不相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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