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徐天爵又带他们逛了逛整座军营,最后便是职位安排了,由于是平级借调,所以他们到新军后的职位依旧是指挥使和指挥同知,区别只是从普通部队调到了王牌部队。</p>
但差距可想而知。</p>
处理完他们两人的事,徐天爵这两天过的倒是滋润,毕竟花花世界迷人眼,要不是在南京的时候见过秦淮河,他恐怕会真的深陷其中,但是有繁华之地,必然就有贫瘠之地。</p>
京师的人间惨象也在时刻刺激着他,骨瘦如柴的乞丐、耀武扬威的无赖、欺男霸女的恶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p>
所以结束短暂的享乐之后,徐天爵继续励精图治,而此时的大明朝堂上,正在对明末三大案之一的“红丸案”做最后的结尾。</p>
最先发难的便是吏部尚书周嘉谟、礼部尚书孙慎行,接着是左都御史邹元标,以及众多言官纷纷弹劾崔、李二人用药、进药错误之罪。</p>
其中御史王安舜认为:“先帝的脉象雄壮浮大,这是三焦有火在涌动,面部和嘴唇呈现紫赤色,满脸都是升起来的火气,吃粥的时候也很烦躁。这是整个腹部都有火结,应当用清热的方法而不应当用补药助长火气。”</p>
“太医院已经查明红丸,乃是女子的月经血,是阴中之阳,纯粹是火的精华,却把它投用于有虚火燥热病症的人身上,这完全是胡乱用药,先帝之死李克灼有不可推卸的责任。”</p>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的怒火,瞬间便吸引到了李可灼的身上,尤其是东林党人,他们支持了这么多年的先皇,登基不过一个月就驾崩了,整个东林党几十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p>
所以说李可灼万死难辞其咎,不死都不够东林党人泄愤的。的课跪在大殿之上的,李克灼、崔文升可谓是异常煎熬。</p>
毕竟从来没有这么多人想要他们两个人的小命,现在的李可灼也是悔不当初,</p>
李可灼早已经是战战兢兢,脸色苍白,未等发问便已瘫软在地。</p>
他这个样子,惹得一众文官嗤之以鼻。</p>
东阁大学士刘一燝更是怒喝道:“李可灼,你竟敢进献不明药物,致使圣上驾崩,该当何罪!”</p>
他应该算是东林党内火最大的人,毕竟他多年来在先皇朱常洛的身上,好不容易熬到了万历帝离世 ,眼见好日子就来了,可还没过一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任谁能不糟心?</p>
李可灼颤抖着声音辩解道:“下官……下官也是为圣上治病心切,绝对没有加害之心,未曾料到会 。”</p>
“住口!”御史王安舜立马打断他,“你这奸佞小人,分明是心怀叵测,谋害圣上!”</p>
“就是,如今还敢狡辩,按我大明律法你这是谋逆的大罪。犯此罪者,共谋者不论首犯还是从犯,一律凌迟处死,亲属及其同居之人也一律处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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