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他再也不敢入睡,而是陪着两个小护士在护士站一直坐到了天亮才换班!之后两天在家睡觉相安无事,他以为那晚确实只是一场噩梦!</p>
而前晚上,又轮到了他值夜班,他虽然认为那晚是一个噩梦,可还是心有余悸,也不敢独自去值班室睡觉,又不敢独自待在医生办公室,只有跟两个值夜班的护士挤在护士站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期盼着这一夜赶紧熬过去。</p>
可是漫漫长夜,哪有那么好熬的,半夜十二点以后,他的眼皮直打架,两个护士也是趴在护士站的工作台上昏昏欲睡,这时,先后两个病房的呼叫器响起,护士无奈,只能各自端起一个放着血压计,温度计,酒精,纱布的处置盘去呼叫的病房查看。</p>
袁松林昏昏沉沉的趴在工作台上,忽然,又一个房间的呼叫器响起,而两个护士还没有返回,他只能装作没听到,继续趴在工作台上,可是,呼叫器一直响个不停,难道病人有了突发疾病?袁松林心中迷迷糊糊的想着,眼看护士没有回来,而呼叫器一直响个不停,出于医生的责任心,袁松林决定去病房看看患者怎么了。</p>
他混混沌沌的站起身走到404病房门口,此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走廊的灯根本就不亮,而还是借着那逃生指示灯的绿光看路,推门而入,房间同样是幽绿一片,一张病床前站着一个老头,看到袁松林进来,伸手指了指里面的一张床,意思是告诉他,摁响呼叫器的是那上面躺着一个女子。</p>
袁松林走向那张床,正要开口问怎么回事,忽然脑海中想起刚才的那个老头在今天中午因为心肺突然衰竭,抢救无效已经死亡了,怎么刚才还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呢?</p>
心里一惊,袁松林急忙扭过脸去,病房里哪还有老头的身影?</p>
又条件反射般的看向床上的女人,只是刚转过头,眼睛就与一双没有眼白满是黑色的双瞳四目相对,那满嘴是血的嘴巴诡异的上扬着,脖子上又传来熟悉的窒息感,他想叫也叫不出,被掐着脖子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摔倒在病床,那女鬼的鬼爪也没有离开他的脖子,他已经憋的满脸通红,双手想掰开女鬼的鬼爪,可就是碰不到,斜眼一看,那个老头又突兀的站在了床边,满脸冷漠的看着他,袁松林两脚不停的弹腾着,弹腾着,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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