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沈鸢就来叫他们吃饭了,相比起中午,晚上的饭菜要清淡很多。</p>
沈鸢也不给他们喝酒了,中午一桌菜,三个人醉了两个。</p>
晚上可不能再给酒了。</p>
骨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三个人醉了两个,自己是酒品最不好的那个。</p>
他酒醒后还不会断片,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喝醉都要黏着雩螭。</p>
不太老实还要闹。</p>
偏生雩螭不觉麻烦,每次都由着他胡来。</p>
沈父看见雩螭脖子上明晃晃的斑驳痕迹时,眼神在沈鸢和骨珏之间来回扫荡,最终定在了骨珏身上。</p>
一脸佩服的对着骨珏点头,骨珏脸色通红,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去。</p>
低着的头终于在沈父的一句,“骨珏公子,真是生猛”之中,断了。</p>
沈父的这句话逗笑了雩螭。</p>
“对,他很生猛。”</p>
“雩螭!”</p>
沈鸢不知道说什么,偏过头,抿着嘴极力憋着没笑出声。</p>
雩螭和骨珏行为亲密不似朋友也不像兄弟。</p>
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们两情相悦,因为爱或不爱很明显,从一个人的眼睛里面就能看出来。</p>
但她爹以为,骨珏公子是上面那个。</p>
她要乐死了,她爹是没看见骨珏公子喝醉后被雩螭公子抱回去的样子,雩螭公子的宠溺劲儿都快溢出来了。</p>
但沈鸢也能理解,毕竟雩螭公子模样俊美,怎么看怎么矜贵,骨珏公子清俊出尘,腰间佩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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