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竹在袖子里抠抠指甲,还是耐心解释,“民女着急回去,一是为大哥的腿伤,二是为不让父母惦念、还有铺子也不能离人太久,和绍大哥有什么相干?”</p>
还有一点她没说,那就是也想念两个孩子了,自出他们生起,母子三人还没分开这样久呢。</p>
他微微侧头睨她一眼,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忽而拍拍床沿,口吻也柔下几分,“你离我那么远做甚?咱俩一个病,也不怕会互通病气,坐过来,让我仔细瞧瞧你脸色好点没?”</p>
二人只距离两米,他就算再病,也不至于两眼昏花到这种地步吧?怎么就看不清了?摆明就是借口,因此心竹站在原地没动。</p>
“谢世子爷关心,我已经好多了,而且民女刚从外面来,身上寒凉,怕靠近些再激得您肺部不适。”</p>
可下一刻,她已经被他一把扯到床上,整个人都跌得平躺上去,刚要挣扎着起来,却被他上身压住。</p>
“我不怕!”他咬牙切齿,随即又道,“你都知道了?白月那臭小子同你说的?”</p>
她反问,“不能说吗?受伤的事有那么见不得人?”</p>
他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不想让你同情、让你瞧不起。”</p>
心竹思维出现刹那模糊,惊讶于他的坦诚,也惊讶于眼前这张放大的俊颜。有多久没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看过他了?这也好像是一月来,他们离彼此最近的一次。</p>
也可能是因为生病、意志变得薄弱,所以两人都不自觉卸下防御,也懒得再花心思去伪装。他难得的表露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而她则保持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没有推拒。</p>
“我……我没有同情你、更没有瞧不起你”说完,她下意识吞吞口水,莫名感到紧张。</p>
“嘶……”他笑了,又将面庞压下几分,目光痴缠眷恋,突然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两人皆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味道。</p>
“谭心竹,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p>
他问,唇与唇之间,仅隔有一道缝隙,仿佛他稍动一下,就会实打实挨上她的唇瓣。</p>
心竹不敢晃头,只得轻轻回答,”不知道。”</p>
“我想告诉你,和你分开的这四年间,我是有多么难过,多么怪你、怨你、恨你,可当你真的躺在我身下,我却只想拨光你、蹂躏你、咬碎你,你说……我是不是很贱?简直无药可救了!”</p>
心竹心脏跳得飞快,“扑腾、扑腾、扑腾……”没完没了,歇斯底里。</p>
突然,天空“咔嚓”响过一道炸雷,她浑身一个激灵,毫不犹豫便搂住他颈项,忘记刚才被撩拨得脸红耳热,只像只受惊的小猫儿般拼命往他怀里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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