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向苒故作轻松地问他，“莫经理，你有女朋友吗？”</p>
“没有。”</p>
向苒：“那你结婚了没 ？”</p>
“没有。”莫少华说。</p>
“那你觉得夏芸怎么样？”向苒问。</p>
莫少华：“她太新式了。”</p>
莫少华原本想说“open”，但怕这个词听起来有些负面色彩。</p>
绞尽脑汁，才想出“新式”这个听起来中性一点的词。</p>
“新式？所以莫经理喜欢老款的？”向苒忍不住笑出声。</p>
莫少华也和她起开玩笑来 ：“嗯，最好是那种山里姑娘，扎个长辫子，名字叫小芳、小花那种的。”</p>
“可是我听说城里才有个姑娘叫小芳呢。”向苒说。</p>
不知道莫少华是不是在香港长大的，</p>
反正听他好像没听懂向苒说的老梗。</p>
只听他接着说：“夏芸应该觉得我就是个大叔了，她喜欢小鲜肉的。”</p>
“不会，不会，夏芸以前说过自己的上限可以接受大二十岁的，莫经理今年多大？”</p>
“三十三岁。”莫少华说道，“好了。你别乱牵线了，我和夏芸只是朋友。她父亲和我的生意上有些往来，我不需要你介绍对象，而且我现在对女人没什么兴趣。”</p>
莫少华心想，自己也没完全撒谎。</p>
至少在去z国之前，这话是没什么毛病的。</p>
“莫经理是受过情伤吗”向苒问。</p>
“不能归类于情伤，应该算是阴影。多年前，我有一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虽然彼此间也没什么太浓的感情，但年龄合适 ，家里条件也好，所以我那会也算是向往婚姻的。不过临近婚礼，却分手了因为——”</p>
向苒等着他说下去。</p>
但过了良久，</p>
只听到莫少华手机铃声响起的声音。</p>
他说了句：“我出去接个电话。”</p>
紧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p>
-</p>
莫少华接完电话，</p>
点燃了一支烟。</p>
其实他刚才是想把向苒当成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把余下的话全部说完的。</p>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下来，莫少华发现她有一种循循善诱，能让男人放松下来敞怀倾诉的天赋。</p>
可奈何接下来他想说的话，是说不出口的。</p>
于是，他只能在心里说完。</p>
分手是因为什么呢？</p>
因为他和前女友在婚前做了生育相关的检查，</p>
报告检查显示有弱精症，</p>
然后，对方以此为借口，提出了分手。</p>
这事，曾一度在小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p>
从此，也不知怎么回事，莫少华对男女之事，有了阴影。</p>
似乎那方面也有了些问题。</p>
后来他不是没接触过漂亮的、年轻的女人，</p>
但都不行。</p>
不过这些话，莫少华是说不出口。</p>
毕竟，男人只有变成照片挂在墙上，</p>
才会承认自己不行。</p>
他吐了一口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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