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我没有资格还要告诉你？</p>
“李先生，我听了小慧的叙述，真的好后悔没去现场看你的辩论”</p>
辩论赛结束后的晚餐，李野没有跟李淮生他们去丰泽园，因为裴文聪让妹妹找到李野，说有些事需要商量。</p>
所以李野在皂君庙四合院炒了几个菜，跟裴文聪对坐小酌。</p>
李野敬了裴文聪一杯，淡笑着道：“今天晚上，你不会是要跟我讨论辩论赛的事情吧？”</p>
“当然不是。”</p>
裴文聪咂摸着二锅头的冲味儿，挤着眉头道：“我按照你的意思，电话联系了内地几家电影厂，他们几乎都是同一个反应，李先生伱猜是什么反应？”</p>
李野笑道：“他们都以为遇到了骗子？”</p>
“对呀！”</p>
裴文聪一跺脚，哭笑不得的道：“我裴文聪卖过水果，做过小工，还倒卖过有色杂志，但就是没做过骗子，他们是怎么听出我像骗子来的？”</p>
李野笑着道：“你在给出电影拍摄预算的时候，他们是不是都发愣了几秒钟啊？”</p>
裴文聪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是的，而且他们还三番五次的跟我核对，是不是以美元计价的，李先生的意思是可我只报了初始预算，才五百万啊！”</p>
李野道：“那不就很明显了，他们认为你给出的预算太高了，高到离谱，高到了不切实际。”</p>
“噢~，原来是这样。”</p>
裴文聪恍然大悟，然后对着李野连声称赞：“还是李先生理解内地的情况，如果让我自己猜，猜到明天都猜不出来啊！”</p>
李野笑了笑，没有戳穿他。</p>
因为在上辈子的时候，他看到自家集团最大的那个boss，面对手下的马屁的时候，也是微笑着泰然处之。</p>
手下一片敬意，你不能寒了他们的心啊！</p>
在一年多之前，裴文聪和他李野，可是纯纯的合作关系，但是现在他都学会这个了，那必须要鼓励才行。</p>
裴文聪给李野倒了杯酒，道：“那我明天再跟几家电影厂解释解释？还是把报价报低一点？”</p>
李野摇头道：“还是等着他们来找你吧！你知道那么多上当的人，明明都不傻，为什么还是上当吗？”</p>
“利益动人心，他们明明知道有风险，但还是会来一探究竟的，到时候，你让他们自己报价，就知道内地在历史片、战争片上的独特优势了。”</p>
历史片、战争片需要动用大量人力造景，也需要大量群演造势，这放在人力成本高昂的海外，都是预算的大头。</p>
但82年杰哥在拍《少林寺》的时候，一天片酬才一块钱，至于场地使用费啥的，估计都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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