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谣言，公关费高是真的，你要看药企或者我们公司开发一个设备，要前期投入多少资源资金。公关费都少不了，要不然投标都不会把我们的设备列入技术指标。</p>
我们毛利润看起来很高，一分摊研发成本，生产线搭建。都是苦哈哈的，当然比其他行业高是真的。</p>
罗素：德意志，最厉害的那一家？</p>
女人：之一吧，最厉害不敢自称。</p>
罗素：你们设备有在巴统协议吗？</p>
女人：什么问这个，好奇？</p>
罗素：或许我也会是你们的客户呢，当然不需要公关费。还是你获得了我的资料，来故意偶遇我。</p>
女人愕然：没有，你名字我都还不知道呢。</p>
罗素：哈，如果你提前知道我购物意向，我也是服了。我自己都没想过要自己买，就是和你聊了有点意思。不过我的单子可能比较小，你这种的一晚上一万块的出差标准，可能不用你出马。</p>
女人：蚊子再小也是肉，缘分到了。从我这走可以不用走公关费，入关价，免费给你通关。大概想要什么设备？</p>
罗素：电镜，包含扫描电镜和透射电镜，都要最顶级的。还有光谱分析元素分析等等，回头你给我搭建一个材料科学分析实验室。一整套设备的清单，不需要招投标。</p>
女人拿出名片：你好，我叫岳琪，卡尔光学亚太副总裁。</p>
罗素接过名片：白骨精，年纪轻轻就身处高位。我没有名片，直接加通讯软件吧。回头你搭配好了给我看看，我给专业人员审审。</p>
加上通讯软件，罗素发过去自己名字。女人：罗先生，很高兴认识你。</p>
罗素：很高兴，有多高兴。</p>
女人楞了半秒钟：哈哈，罗先生真幽默。回头我做好计划清单给您直接发过来。</p>
罗素：别您您的，说不准我比你还要小好几岁。</p>
女人：好，那就不客套了，都年轻人。</p>
罗素手机响起，江滨豪宅养伤的陶缘雅。罗素接起：喂，有什么事？</p>
阿雅：罗哥，是这样的，好像他们托人找到学校。校长办公室和我联系了。想让我签一个谅解书，到时候赔偿能多赔精神损失费。</p>
罗素：你的意思呢？</p>
阿雅：我不知道，我怕学校收了好处，到时候毕业或者什么的被学校穿小鞋。</p>
罗素：那你别搭理他们，如果到时学校有任何小鞋穿。你跟我说，我不介意带着摄像机去你们校长办公室跟踪报道。以后你学校任何人给你打电话或谈话你都录音。</p>
再说了，舆论这么大，开了新闻发布会。这时候你来一个谅解，到时候你会被网爆到你抑郁。打执法机构的脸，更加不好。放心 ，发布会市局承诺你的民事赔偿少不了。安心养伤，我还不信了，一个头部大学能为了几个捐款就和商人妥协。</p>
阿雅：那我有底了，硬抗到底。让他们所有违法人员受到应该的惩罚。</p>
话筒那边传来大大的叫声：罗哥，晚餐来一起呗，我又学会了一个贵省美食，地摊火锅。</p>
罗素：好，我六点过去。</p>
女人看着罗素：你还一点不避讳，打电话不避人的。</p>
“没什么机密，要是私密的肯定不会给你听到。行了，吃饱喝足回去养膘。不影响餐厅营业了”</p>
“那跑步不是白跑了？”</p>
罗素：你看这么热的天能去哪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