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审讯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可如果审讯你的是被你害死的人的话,百口莫辩就是绝对逃脱不开的事实。</p>
鲤江,瞪大了双眼,看着头顶摇曳的光,四肢瘫在了一旁。</p>
“喂,你怎么回事啊,把那个东西递过来啊。”那是路医生,他对待一切都十分的和蔼,除了治病。</p>
晃过神来,鲤江记得他在路平安的诊所打下手,连忙递过了医生所需的药品。</p>
午饭后,一个小女孩拿着一张纸来要鲤江画画,央求的少女让他由衷地开心,他那时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原本是一个怎样的人,只当这是一种正常的情感。</p>
他画下了一座房子,昏黄色的涂布下,一座山后,人烟稀少。</p>
“这和我家一样呢,是三层。”小女孩伸出三根手指,显得十分开心。</p>
“不对哟,只有两层。”那是他失去的记忆残片,不经意间流转到笔尖的一片黄昏。</p>
“那里有人等我……”</p>
鲤江就和普通人一样的活着,可他看待女性,眼神却是一天又一天的,愈发不对。似乎就像有什么在慢慢苏醒一样。</p>
他几次三番的骚扰女病患。</p>
而鲤江从始至终都认为那是一种正常不过的事,他只当那是性质稍微低劣的玩笑,从没有放在心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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