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经意地转头，心神恍惚。</p>
“你在看啥？”</p>
娄晓娥凑近，带着好奇轻声问道。</p>
“没啥，好像是末班车的时间表。”</p>
何雨柱温婉一笑，却似乎在恍惚中看到那个身影渐渐远去。</p>
再回望眼前的妻子，所有杂念都烟消云散了。</p>
不想，便无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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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阎家，晚餐时间稍有推迟。</p>
三大爷端坐主位，斯文地啃着手里的窝头。</p>
于莉望着他，说道：“爸，我今天调到食堂工作了。”</p>
“真的！？”</p>
想到每天都能吃上四个白面馒头，</p>
三大爷眼睛一亮，略显夸张地说：</p>
“这事我昨天就跟你说过了，傻柱早就同意了，你去食堂那是迟早的，我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的。”</p>
真是够有面子的，两个月都没动静</p>
于莉心里犯嘀咕，但嘴上没吱声，</p>
不管是为了三大爷的颜面，还是因为娄晓娥背后吹的那些枕边风。</p>
去食堂上班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了。</p>
于莉坦率地说：“爸，我之前跟您提的，去食堂干活能拿四个白面馒头回来，现在有点变动。</p>
“你这是啥意思？想反悔咋地！”</p>
三大爷一听，脸色一沉，啪地拍了下桌子，“我能找傻柱把你弄食堂去，要调你去车间也是一句话的事。”</p>
“对啊对啊，于莉，你怎么能这样，别忘了人家的好，你爸请傻柱帮忙，那可是欠了不小的人情。”</p>
三大妈在一旁帮腔。</p>
还说忘恩负义呢，</p>
算计的时候咋就没想起这茬。</p>
还说调去车间呢。</p>
于莉心底冷笑，虽然吹不了枕边风，侧面吹吹风还是办得到的，她一点也不担心。</p>
不过，毕竟以后还得住一块儿，于莉也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脸上挂着微笑说：</p>
“爸，妈，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也是刚得知的，食堂每个月也就十几天做白面馒头，其他时候都是卖的玉米面窝窝头。”</p>
“窝窝头就窝窝头，只要是能带回来的，都一样。”</p>
三大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p>
于莉瞅了他一眼，笑容更灿烂了，</p>
“爸，我上次讲的，如果我能去食堂上班，省下的四个大白面馒头带回来孝敬您；</p>
“窝窝头嘛，那自然就另当别论了。</p>
“我也不咬文嚼字了，说给你们四个馒头就四个，这十多天，四十多个大白面馒头，我全孝敬您老人家，怎么样，我这个儿媳妇还算可以吧。”</p>
“于莉，你，你……”</p>
三大爷气得眼睛瞪得圆圆的，话都说不利索了。</p>
三大妈也急了，赶忙插嘴：</p>
“于莉呀，你怎么能这样，反正这工作是你爸帮你安排的，不管是白面馒头还是窝窝头，都是我们应该得的，你这说话不算话的，调你去车间，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p>
“那调就调呗，我无所谓。”于莉一脸轻松，笑嘻嘻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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