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一眨眼,泪水涟涟,无助小可怜上线,“好疼呀~”</p>
“怎么逃命逃的这般狼狈?”</p>
“因为我不是正常人…”小可怜继续发动攻势,“危急关头,我是用四只脚逃跑。”</p>
看我不让你愧疚死!</p>
凌怀洲真想穿回去收回那句话,他抿了抿唇,“是孤不好,孤不该那么说你。”</p>
祈年抬起双眸,连眼泪落下的时间和角度都仿佛设计好的一般,重重的砸在凌怀洲心里。</p>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p>
凌怀洲实在无法拒绝这张脸哭成这样,倾身将他搂在怀里,“孤再也不那么说你了,原谅孤好吗?”</p>
语气轻柔又带着点小心翼翼,就像是在哄情人一般。</p>
而凌怀洲到现在还觉得自己这样是在照顾朋友。</p>
祈年在撞进他怀里的那一瞬,仿佛心脏漏掉了一拍,嗓音暗哑道,“好。”</p>
好想把你扑倒,撕碎你的衣服,咬遍你身体的寸寸肌肤,打上我的烙印,让你永远禁锢在我的身下。</p>
高贵的太子殿下还不知道自己怀里的小狼崽子在亵渎他,甚至有一丝丝欣慰,他在改变。</p>
自从那日把他从皇宫里抱回来,他能感觉到,小狼崽子变了,只是还需要多适应人类生活和人类的情感。</p>
这些都可以慢慢来。</p>
树林内,夜梵负手而立,身后跪着刚刚刺杀失败的黑衣人。</p>
“指挥使,我们失败了。”</p>
“意料之中,说说过程。”夜梵伸出手,接住缓缓飘下来的一片枯黄的叶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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