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是在哪里见过吧?但我记不得了。”</p>
“池悦霖”似乎有些失落,起身低低地说了句:“也好。”</p>
也好?</p>
若他不是壹贰叁,也就是秦百川的“恩人”,若不是秦百川与岑烟是邻居,若不是她曾帮过岑烟,或许她与“池悦霖”无缘相识。</p>
沐矜又想起了那把木梳,她总不能仗着那一星半点的熟悉感就收了他的东西,还是还回去为好。</p>
她似乎喜欢过一个人,即使想不起他的音容,却总会心悸。</p>
现在这般又算什么话?</p>
当她将木梳递到“池悦霖”面前时,他的表情似乎没有变,却透露出一股哀伤。</p>
“送出去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p>
沐矜缩了缩手。</p>
“一把梳子,你把它当做见面礼就好了……你还是没变,原以为终于接受了一次。”后面一句话,他说得很小声,像是他最后的挣扎。</p>
她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不断放大,最后冲破那道枷锁,“你相信穿越这个说法吗?”</p>
随着话的出口,少年眸子明显亮了几分,“或许,我……”</p>
晴天霹雳。</p>
沐矜眼眸一颤,“我有过一个比较搞笑的名字……”</p>
会是错觉吗?</p>
只要你说出那个名字。</p>
未矜。</p>
云岁宴几乎脱口而出,可那两个字就像梗在喉咙一般。</p>
他知道机会就在眼前,“可以稍微等我一下吗?”</p>
沐矜逐渐平静,他的心情却逐渐激动,飞快地冲进厨房,忙忙碌碌地寻找着什么,又冲出了屋子。</p>
她并没有追出去,靠坐在木椅上,半晌,她拿起桃木梳,透过梳子的缝隙望着远处的蓝天。</p>
只是普普通通的桃木梳,上面没有任何术法痕迹。</p>
池悦霖是阴桃花吗?</p>
她还是更倾向于自己失了忆,有种,不甘心曾经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p>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原以为是池悦霖,一转头,却瞧见满脸不快的沐燃。</p>
“你怎么还没走?”</p>
啊!真烦!</p>
“关你屁事。”</p>
“你这是什么态度!”沐燃一脚踏进门槛的另一边,又似乎忌惮什么,离了几步远停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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