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声音有些哽咽。</p>
李清欢便把话接了过去。</p>
“如玉是被卖到明月楼抵债的，此事我倒是很清楚！”</p>
顾寻阳微微叹息，不是不懂怜香惜玉，实在是这样的事太多，根本管不过来。</p>
沉默少许，突然问道：“你刚刚跳的舞是你自己编的？还有别的嘛？除开这一支！”</p>
颜如玉微微点头，泪痕犹在，却没说话。</p>
顾寻阳又问：“你自己跳得很不错，若是我找来一些女子，你有把握教会嘛？”</p>
颜如玉用手绢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痕，又看向李清欢。</p>
“看我干嘛，顾公子问什么你就如实的说就是！就当我不在。”</p>
可你明明就在呀！还一脸被挖了墙角的忧郁。</p>
颜如玉抬头看了一眼顾寻阳，又微微低下。</p>
“这些舞蹈并不复杂，要学会不难！”</p>
挺好，在明月楼做个台柱子可惜了。</p>
突兀的道：“过来跟我吧！”</p>
什么？</p>
真的看上我了？</p>
颜如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得有些手足无措。</p>
习惯性的看向李清欢。</p>
李清欢却在看着顾寻阳，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p>
“你真当我不存在啊？”</p>
“不是你说就当你不在嘛？”</p>
“可我明明就在啊！”</p>
和女人拌嘴真是愚蠢！</p>
顾寻阳转向颜如玉。</p>
“你不愿意？”</p>
少女有挂着泪痕的脸上突显红晕。</p>
低着头，眼神有些幽怨。</p>
你就不能委婉一点嘛？</p>
就不能不要当着李妈妈的面嘛？</p>
你这样我就算愿意也不好意思开口呀！</p>
低声道：“可可如玉是个风尘女子公子真的”</p>
顾寻阳已经侧过头把耳朵伸过去将就了，依然没听清楚后面说的什么。</p>
还好大体意思已经明白。</p>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p>
“我是说城西的商业街建好后，我准备弄一个专门跳舞的会馆，你愿意过来帮我嘛！专门教授姑娘们跳舞，不会亏待了你！”</p>
“啊？”</p>
“没听明白？”</p>
“不是不是”</p>
好尴尬！</p>
又有些淡淡的失落，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p>
也对，顾县男何等人物，岂会看上我一个风尘女子？</p>
“你不用管清欢，这个就是我和她一起弄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不想做！”</p>
“如玉自然是愿意的，只是”</p>
顾寻阳直接忽略了颜如玉后面的可是，甚至都没让她把话说完。</p>
“你愿意就行，其他的都好解决，那就这样说定了，一时半会也弄不好，你先出去忙吧！”</p>
可是这是不是太快了，三言两语就成了你的人啦？</p>
可是你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嘛？</p>
可是</p>
颜如玉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p>
若是李妈妈不在就好了！</p>
颜如玉走后，李清欢突然宣称‘旧病复发’。</p>
把事都交给了秋月。</p>
顾寻阳知道，一番唇枪舌战即将上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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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昨夜听风起，又是一场雨初寒。</p>
顾寻阳扶着楼梯缓缓而下。</p>
“大清早的喝茶，容易烧心！”</p>
李青峰微微一愣。</p>
坐在大厅的角落抬头看着顾寻阳，脸上尽是苦笑。</p>
顾寻阳走到桌子旁坐下。</p>
“所以小桃红也没能抚平你的忧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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