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钱灵轻轻地擦拭了一下眼角。虽然,夜幕已经黑了下来,而此时,屋子里也灯光未开,但是,她小小的动作还是被我看见了。</p>
借过夜色中,远方传过来的一丝丝微弱灯火,我可以模糊地看到她把头轻轻地抵在了冰冷的啤酒罐上。我想,她应该是在强忍着抽泣吧?否则,我也不会看到她肩膀微微地抖动了。</p>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安慰钱灵了?只知道,静静地喝着酒,静静地坐在地上,她抽泣,我陪着沉默。晚风,也在此时无孔不入的从阳台吹拂进来,经过金黄,再到红得发紫的天空,月亮… 终于在此刻正式的给天空挂上了繁星点点的幕布。</p>
我把地上还尚有余温的烧烤盖上,看着钱灵还是不说话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英雄主义的大肆作祟?还是,我怜花惜玉的本性陡然出现?我竟然想要挺身、移步、伸手,去把她揽到我怀里。只是,纠结了好一会后,我的理智战胜了怦然心动,最终选择了放弃,因为… 我不敢。</p>
不需要解释太多,我只是想到了音音、苗苗和陈柔。我又怕,我的似水柔情会变得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就像黄河,黄得够澎湃,流的够汹涌,可是,当它飚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它毁田淹地的厉害了。</p>
在地上憋住了劲,丹田之气也随之流窜… 以为我会放屁的全部去面壁。我只是在酝酿了半天后,不温不火地吐出了一句话,“你还好吧?”</p>
这四个字,我是字正腔圆地说了出来。说完后,我才发现… 我又忘记叫“灵姐”了。该不会,我的心理已经在接纳她了?把她跟我的身份给融合了吧?要知道,按辈份,她是高中时罩我的“大姐大”啊!</p>
当然,卯足了劲憋出来的四个字还是挺有效果的。钱灵听到后,鼻子一吸,柔柔地对我说:“拿纸巾给我,还有,现在别开灯。”</p>
“哦,那你等我。”说完,我起身在接近乌漆抹黑的客厅里,找起了让我略感到小小压力的纸巾。初时难,后时易。于是,我很从容地从裤兜里掏出爪机开起了手电筒。抽出了几张纸巾后,我突然很犯傻地转身问钱灵:“你要几张呢?”</p>
这时,钱灵寻声望向了我,而我的手电筒也照到了她。刺眼的灯光让她的眼睛瞬间半眯了起来,接着,带着小小不满冲我说道:“傻啊!你不会整个都拿来啊?”</p>
“噢,噢,对哦!”让我忙不迭连声点头的重点不是这个,让我比较犯傻,比较犯二的是… 我在黑暗中看到了只有在春天里才能看到的“鲜花绽放”。</p>
雅蔑蝶,原来哭… 也有人能哭得这么漂亮和销魂啊?哪个古人白白说的好,什么那个“梨花带雨”,真的可以是这样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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