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嫔怎么不在？新人里有个沈贵人是不是也没在？”</p>
青鸾犹豫了一下，还是无奈开口，“回禀娘娘，您还记得上回皇上派人送来的菊……凤仙么？”</p>
皇后一听这个名字脸色就难看下去，“怎么？皇上不是特意拿来羞辱本宫的么？”</p>
皇后当时险些被气死，砸了不少东西，连带着那几盆凤仙都很是不顺眼，根本不许底下人提，所以青鸾即便将事情打听清楚了，也一直没找到机会说。</p>
“不是，那日御花园皇上碰到婉嫔沈贵人等人赏花……”</p>
青鸾将经过简单说了一遍：</p>
“最后婉嫔和沈贵人便都禁了足，皇上口谕，不想清楚便不许出来，但具体怎么个清楚法皇上也没说，听闻婉嫔和沈贵人如今还日日往熙文殿呈递自省书呢，皇上也一直没松口，内侍司那边便不敢把人放进秋猎名册里。”</p>
“婉嫔那贱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蠢。”</p>
皇后冷笑，又翻了一遍名册，眯起眼。</p>
“婉嫔、沈贵人被禁足，丽妃被降为兰妃禁足两月，何常在上次因为帮腔丽妃也被本宫禁了足；宋才人为观星台一事结案，被贬为答应；安美人如今已是安采女，无召不得出；秦美人那个不中用的，被翻了牌子还能被赶回来，失了宠内侍司也不敢往里放；</p>
吴荣华怀了孕肯定去不了，祝妃云妃喜静也不会去，文妃中秋宴被牵连，降为文贵嫔，如今正是夹起尾巴做人的时候，也不敢往皇上跟前凑。这么瞧着，今年能去秋猎的倒没几个。”</p>
青鸾闻言皱了皱眉，“这么算起来，宫中原有十三位嫔妃，今年选秀入宫十二人，拢共二十五人，这才三个月不到，便折了八人……”</p>
青鸾说到这儿的时候忍不住看了看自家主子，其实算上皇后，应该是九人。</p>
越想越是心惊，“娘娘，这其中基本大部分都是因那痴儿之故才遭罚，奴婢怎么觉着，那痴儿看着什么都没做，结果不声不响地毁了不少人啊……”</p>
皇后也是一怔。</p>
她拧眉沉思半晌，近乎自言自语地喃喃，“皇上到底要做什么……”</p>
青鸾不太理解这话的意思，“恕奴婢愚钝，娘娘为何不怀疑那痴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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