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场无聊的辩论

“这是什么？”张瑞看都没看过这种手掌大小跟硬币一样厚的东西。</p>

“当然是电话，是用已经废弃的信号通道重建联系的，信息安全太重要了，我可不想被抓。”</p>

火龙果说着给张瑞演示了一遍，“我的号码就在这里，可以语音通话也可以视频通话，但尽量少联系，因为‘猎户’卫星系统随时都在捕捉非法通讯。”</p>

“明白了。”</p>

张瑞将砖头一样的电话揣进了兜里，“不管你看到里面是什么信息都不要问，更不能去打听，恢复数据就行了，最晚三天内给我一个消息。”</p>

“好，没问题。”</p>

“对了，你这里支持地面线上支付系统么？”</p>

从火龙果那儿离开之后张瑞就来到了那家玩具店，他从火龙果那儿换了三百块钱。</p>

买下了那个变形金刚后他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小玩意儿。</p>

“这是什么？”张瑞指着墙上挂着的一个橙色的东西。</p>

“琥珀，里面是佛罗里达跳珠。”</p>

“这个我也要，多少。”</p>

“这个便宜，十块。”</p>

把这两样东西买好之后张瑞就离开了集市上车驶出了不夜城。</p>

回到联运去了陆敏的办公室。</p>

“感觉怎么样？”陆敏笑着问。</p>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空气也好多了。”张瑞深呼吸了几次，随后将火龙果给的电话拿了出来，“三天内会跟我联系，不过让对方干活需要花钱。”</p>

“恩，钱不是问题。”陆敏点头继续说道：“只要能恢复数据顺着这条线挖出窃取别人才能进行贩卖的线索，多大的代价都值得。”</p>

“然后呢？把这黑手揪出来后你们打算做什么？”张瑞问。</p>

就目前的接触来看，陆敏代表的双生花组织扮演的俨然就是一个正义之士的角色，所以他很好奇对方挖出这条线索后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p>

“绳之以法，这不是你们警探最喜欢的一个词么？”陆敏笑着回答。</p>

对方那温文尔雅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就张瑞一直以来接受的教育之中，任何加入极端组织的都不会是正常人。</p>

“你们可没有执法权。”张瑞说。</p>

“那不是还有你们吗？找你不正是因为你有执法权么？”陆敏笑了笑，随后问道：“对了，张先生，今天你去了一趟不夜城，心里当真没有什么感触么？”</p>

“感触？”张瑞不明白这话背后的意思，回想了一下在不夜场看到的画面回答道：“混沌无序，这就是我最深的感触，除此之外，热闹非凡也算是吧。”</p>

“总算是听到你的一个正面评价了，热闹非凡这个词用得好。”陆敏看着张瑞问：“那你觉得热闹非凡的根源是什么？”</p>

“当然是人与人接触的频率增加了，下面到处都能看到形形色色的人挤在一条或许大家都陌生的街道。”</p>

张瑞回答之后，陆敏点头说道：“曾经的有一些词汇，我们使用的频率越来越少，有些甚至完全消失了。”</p>

“比如？”</p>

“人情冷暖，地面的这一桩桩大厦隔开的不光是人与人的距离，还有心的距离，钢筋水泥住的是人，困住的是那颗心。</p>

我敢打赌，张先生除了你的儿子和同事之外，接触的人并不多，或许楼上楼下住的什么人都不清楚，既不会留意身边经过的人更不会去关心他们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