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但是他们互相是听得懂的，该不会这就是换言术吧，站在老簿背后的“那边”发力了。</p>
这场不用我回答任何问题的审问持续了几十分钟后顺利结束，等我反应过来领头的那个已经拿出报告让我确认签字了。</p>
这种感觉真奇妙，进来坐一会就能走了，有了这种保障确实方便给人看事，老簿关键时刻给力啊。</p>
出了门再次回到广阔天空之下的感觉真好，老簿已经在街拐角的阴影里等我了。</p>
“老簿，被审问的真爽啊，不用说话听他们说听不懂的话，感觉都不是在一个空间里，等他们自己讨论完出来签个字就结束了。”</p>
“华鸢你是在剥灵狱里被打傻了吧，受审还能爽起来？你可别得意啊，这次是因为事情闹大了那边才不得不出手，不是每次都行的。”</p>
“构造如此复杂且精密的换言术是需要多方调和的，如果不是因为你这次拼了命带回的情报，你这种刚入行的新人就直接放弃了。”</p>
“这么困难吗？老簿你都去说了啥呀，oa流程审批是不是很复杂啊，需要经过几层权限才能审核完呀？”</p>
“是很复杂啦，主要是证明你目的的正确性，如果是滥杀无辜，换言术一定会想尽办法加重你的罪行，基本上死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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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鸢，以后还是要谨慎行事，你刚才说的oa是啥东西？是某种印章吗？”</p>
“老簿你真是太想进步了，每次都能捕捉到现代名词，这个我以后再结合实例跟你细讲，其实我早就想开发一个咱这一行用的内部系统，记录分享情报也方便。”</p>
“每次柴琳拿出本子手写我都怕以后丢了找不回来，回去等好好构思一下。”</p>
在事发当地逗留了一周时间才算基本上了解此事，柴问和柴琳被盘问的时间更久，两个人都快疯了，好在那边也保住了他们。</p>
宋村长一家活着的都住院了，自然不好意思去要什么咨询费，毕竟没找回他们家任何人。</p>
刘大姐的遗骸我是亲自挑选的墓地下葬的，没找到任何与她有联系的家人，当年的那帮畜生也都早入土了。</p>
最后的结果是赵惠汝因厨房煤气泄露产生的爆燃导致重伤去世，宋青本就身患精神疾病，在看到赵惠汝的惨状后突发脑溢血去世。</p>
因赵惠汝宋青二人感情纠葛，积怨已久的宋青书报复陷害赵家祖孙三人，现宋青书畏罪失踪。</p>
虚构出来的宋青书成了这场悲剧的最大背锅人，原本就不存在的人肯定也无法缉拿归案，回到老家也没再接到任何询问驾校事情的电话。</p>
根本不敢去关注老康家那边的新闻，也不想了解小玉的后续情况，如果两人能侥幸生还，希望永远也不要再想起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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