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程接过二妹凤珍拉出的“凤雅居”去年下半年以来顾客的消费清单，随手就递给了王霞，王霞的归纳识别能力和能数字的精算速度是杨程自愧不如。</p>
王霞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就对杨程说，这清单完全可以印证你的判断，去年下半年我们在京都立案，这帮人都纷纷跑到云城来了。其中已经到案的就有十几个，还有许多我们调查中涉及到但因为没有真凭实据，暂时搁置的对象，这清单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p>
杨程说，有了这份清单，再与油罐车司机交代的行程图，综合比较一下，许多疑点就清楚了。</p>
正说着，江强与小春来了。</p>
江强认识九姐妹，在房间里看到大姐凤英与二妹凤珍感到奇怪，想报告案情又顾忌不方便说，杨程说，但说无妨，都是自己的姐妹。</p>
凤英听了感到温暖，对江强叫了声，江队长，你好。</p>
江强说，那好，我就开始汇报了。就把瘦高个子交代的参与油罐车押运的情况先说了一遍。</p>
杨程听了一拍桌子说，这帮畜牲，把好好的一个云城，当成犯罪的中转站了。结合油罐车司机交代和英姐给的清单，就可以推断出，他们的犯罪体系一开始就设置了二个中心，一个以和申为首脑，在京都以和申的权力和地位明目张胆地拉帮结派，搜刮民脂民膏；另一个中心则以杨家为核心，专门为这帮贪官污吏销赃隐匿，做见不得光的犯罪勾当。</p>
王霞说，这张犯罪的网太大了，可以说遍布全球。涉及到的犯罪嫌疑人数以万计。</p>
杨程说，不管多大的网，我们也要撕毁它。不管多少人，犯罪作恶的都要付出代价，接受惩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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