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走出排舞室,漫步进入校园,穿过篮球场和足球场。一个月过去了,他发现自己许多地方竟从未涉足。这周的第一次月考已经结束,尽管成绩还未公布,徐云心知肚明,会计学的成绩肯定惨不忍睹。他刚对学习重燃起的一点斗志,即刻被无情的现实浇灭。至于恋爱,若非一时冲动,他真不敢触碰,家境的窘迫让他望而却步。家里虽然不至于一贫如洗,但确实除了基本的吃住,再无余钱。买件新衣,对他来说都是奢侈的梦想。
徐云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最终又回到了排舞室。室内,打歌房里有人,但他并未进去。他发现桌上的酒依然充裕,一丝狡黠的笑容逐渐浮现在脸上。他决定以酒作为媒介,为自己之前的无奈找回些许面子。他从冰柜里拖出一箱冻啤酒,放回桌上,随手打开四瓶,轻轻碰杯后,一饮而尽。连续两轮,到第三轮时,他们已怯场,不肯跟进。
徐云故意大声呼喊:“峰哥,他们认输了!”这一下,他们只好假装醉态,试图维持面子。徐云觉得无聊,整晚的闷气似乎也随之消散。他回头看向打歌房,已空无一人,便起身准备过去。此时,驴子认真地问:“你到底能喝多少?看起来你完全没事啊。”徐云借机装作醉意浓重:“我现在不是有点醉了吗?想去吹吹风。”他们彼此交换眼神,坏心思显而易见。
乐乐和其他两个女生不断怂恿徐云与每个女孩单独对饮,甚至提出不平等的规则:女生半杯,男生一杯。在他们的套路下,三名女生共喝两瓶,却让徐云独自应对三瓶。徐云故意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醉倒:“不喝了,真的不行了,我要去外面站会儿。”
这帮家伙立刻打起精神,像是被注入鸡血似的叫嚣:“继续喝,不能停!”徐云装作一头雾水:“我已经醉了,你们刚才的酒喝完了吗?”他们闻言连忙把手中的酒灌下肚。乐乐也拼了,卷起袖子,依旧保持着温柔的语气:“云哥,我们来玩骰子吧,你让我一下,可以吗?”徐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在诸多不利条件下,徐云在半小时内又被灌了两瓶酒,即便他看出了对方的作弊,也只能假扮不见,因为他要维持醉态。
最后,当徐云看到那三个女生都还欠着一次未喝时,他宣布:“不玩了,我要出去走走。”高潮部分来临,三个人各自搬来一箱酒,并说道:“峰哥说搬过来的。”他们把三箱啤酒全部打开。事实上,此时桌边已经围了不少观众,但徐云没在意都有谁,毕竟他认识的不多。他们三个仿佛重生般地宣布:“我们把这些干了。”徐云佯装醉意:“不行了,喝不下了,要吐了。”他暗自思量,莫非自己话多了,提到呕吐就够了。恰巧有人在后方起哄:“你们先喝,徐云怎么可能不喝!”这位同学真好!徐云心里暗赞。
在他们受到围观者鼓舞之际,第一瓶酒很快被干掉。徐云躺在椅子上,继续扮演醉汉,让周围同学帮忙拿食物和烟。他慢慢享用着,渐渐把第一瓶酒咽下。第二瓶开启,他们明显支撑困难,几乎要吐。徐云依然躺在椅子上,变着法子让人拿东西来吃,享受着这个过程。他缓缓地喝着酒,仿佛在品鉴美酒,实际上酒入喉越慢,感觉越难受。当他们再也无力继续时,徐云抓起桌上的啤酒,接连干了两瓶。这下,所有人都惊呆了。徐云指着酒瓶:“你们各自欠我两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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