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叹息道:
“我本来以为生活会像我想的那样,一直平淡的过下去。”
“没想到意外来得总是猝不及防,让人手足无措。”
张任拍了拍师弟张绣的肩膀,对张绣劝道:
“佑维师弟,我算是局外人,有些事情我看得比你清楚。”
“童雨小师妹一直把你当兄长看待,对你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哪怕没有奉先师兄,她也不可能会嫁给你。”
张绣摇了摇头,对张任说道:
“师兄,我说的不仅仅是师妹的事。”
“你有没有发现,吕布就像这天上的月亮。
哪怕群星的光芒再闪耀,也终究抵不过月光…”
这一点张任倒是承认,点头道:
“吕师兄确实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他的武道,已经远远走在我们前面了。”
“是啊…”
师兄弟二人仰望星空,沉默不言。
过了好一会儿,张绣突然轻声道:
“我想离开百鸟峰。”
张任愕然道:
“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离开百鸟峰。”
张绣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在百鸟峰跟着师父学习武艺,教导教导师弟们是挺好。”
“可身为大丈夫,总需要做点什么。”
“哪怕不能像吕布那样封狼居胥,也要让世人记住我张绣的名字。”
“甚至哪怕不能流芳百世,遗臭万年也好。
总好过默默无闻,老死在山林间…”
“师兄,你觉得呢?”
听张绣说出这样一番话,张任竟无从反驳,最后只是问道:
“你要去哪?”
“我叔父张济,目前在凉州刺史董卓麾下为将。”
张绣对张任说道:
“他给我来过好几次书信,让我下山去助他,我一直都没给他答复。”
“现在想想,是时候去帮助叔父了。”
“叔父待我如亲子,我这个当侄子的,也该为他做点事。”
张绣把头转向张任道:
“师兄,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
张任摇了摇头,对张绣说道:
“我是蜀郡人,父母家人都在蜀郡。”
“跟恩师学好武艺之后,我就要回去了。”
“原来如此…”
张绣举起手中酒壶,对张任笑道:
“此番一别,你我兄弟再见之期,就不知何日了。”
张任亦举起酒壶:
“师弟,保重…”
这一夜,李彦跟童渊的弟子们喝到半夜,才尽兴而归。
而童渊的弟子张绣则趁夜直接下山去了,只给童渊留下一封书信,算是不辞而别。
童渊拿着张绣的书信,摇头感慨道:
“佑维这孩子,性格执拗,容易走极端。
我本想多留他几年磨磨性子,结果他还是走了。”
“如果佑维受到恶人的蛊惑,怕是要误入歧途啊!”
李彦笑道:
“徒弟自有徒弟的缘法。
咱们当师父的,总不能管他们一辈子。”
“师兄言之有理…”
第二天一早,吕布就来到赵云的院落。
还没走到院前,吕布就听见里面有‘唰唰唰’的练枪声。
吕布轻轻扣了扣门,赵云连忙收枪,给吕布开门。
“子龙师弟,练枪这么勤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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