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投奔了辽东太守公孙度。
一笔写不出两个公孙,公孙瓒祖上与公孙度颇有渊源,算是同宗。
为了增强辽东的实力,公孙度便收留了公孙瓒。
借助公孙瓒的练兵之能,让他为自己训练一支强大的骑兵。
受了公孙度的庇护,公孙瓒也确实用心做事。
只是他新训练出的白马义从却不归自己统率。
公孙度只让公孙瓒负责训练,兵权都在公孙度的儿子公孙康手中。
除了跟随公孙瓒逃到辽东的上百个老弟兄,其余的士卒皆不听公孙瓒调遣。
公孙康手捏兵符,点头道:
“咱们只需要靠着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击退赵云就好。
晋军败上一阵,知道咱们辽东不好惹。
咱们再趁机上表称臣,答应给吕布年年纳贡,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公孙度、公孙恭都觉得此事可行。
明眼人都看得出,吕布早晚是要改朝换代的。
现在汉室江山都被吕布握在手中,称帝才重要,没必要跟他们辽东死磕。
他们只需要拿出自己强硬的态度,再表现出对吕布足够的尊重就可以了。
商议妥当,公孙康便去军营寻公孙瓒。
此时公孙瓒正在炎炎烈日下训练骑兵,盔甲下裹着的衣衫都被汗水浸得湿透了。
他的胡子凌乱的在风中飞舞,明显是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见到公孙瓒,公孙康朗声笑道:
“叔父,还在练兵呢?”
公孙瓒翻身下马,对公孙康拱手道:
“瓒见过大公子。”
“哎,咱们都是本家人,叔父不用这么客气。”
话虽这么说,可公孙康却是一脸倨傲之色,明显看不起公孙瓒。
“晋军来攻,我跟父亲商议了一下,想要让叔父引白马义从当先破敌。
不知道叔父是否愿意?”
公孙瓒面不改色道:
“末将定竭尽所能。”
“好!
只要叔父能胜,我定然让父亲多赏赐你些金银。
也好让叔父的日子过得好一些,别这么苦哈哈的。”
公孙康说话间,又鄙夷的看了公孙瓒周围的白马义从一眼。
围拢在公孙瓒身边的这些白马义从,并不是辽东人,而是幽州过来的汉子。
这帮兵痞以公孙瓒马首是瞻,并不尊公孙度父子的号令。
剩余的白马义从人数虽少,却个个武艺高强,让公孙度父子很是忌惮。
这些人若是能在与晋军的对战中死光,那是再好不过了。
公孙康冷哼一声道:
“叔父,有钱不妨给自己置办一个大宅子。
活得这么清苦,还以为我们父子亏待你了。
养着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公孙康说罢一拂衣袖,扭头便走。
公孙瓒身边的一名骑士忍不住了,对公孙瓒道:
“主公,此獠太过无礼,看我斩之!”
“不可妄动。”
公孙瓒摆了摆手,对身边的弟兄们说道:
“公孙度带甲十万,凭咱们这些人根本无可撼动。
既然人家给了咱们兄弟栖身之所,我们自然要为其效命。
都准备准备吧,很快就有恶仗要打了。”
来到辽东后,公孙瓒与这些白马义从的老弟兄荣辱与共。
公孙度赏赐的钱财,全部被他分给了这些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