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编号，冷冰冰的称呼，俨然只是将对方当作一个无生命的物体，而不是活生生的人。</p>
面对这样的发展，齐斯早有预料。</p>
他看着办公桌后的人，抢先发问：“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就是晋余生？”</p>
“我没必要向你证明。”晋余生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低着头翻动着里面的文件，“伱只是个克隆体，看法对我来说不重要。”</p>
“既然不重要，你为什么要亲自见我呢？”齐斯反问。</p>
在刷刷的翻页声中，他信誓旦旦地扯起了淡：“你顶着我熟人的脸，称我为‘9号’，应该是想从姓名和社会关系的层面消解我的存在。至于不断地强调我是克隆体，我猜你是想通过言语诱导我丧失自我认知，进而迷失在你这个不知道叫什么的研究院里。”</p>
越是离谱的结论，越容易让对方情不自禁地出言反驳。而只要对方选择回答质疑，便是陷入了自证陷阱，很容易落入话术的彀中。</p>
果不其然，晋余生抬起了头，看着他道：“这番话我已经听了八遍了，也从不同角度解释了八遍，每次你都能从各个刁钻的角度质疑，浪费一下午的时间也扯不清楚。我就应该全给录下来，直接给你放一遍录音……”</p>
听着晋余生的抱怨，齐斯从中获知了一条信息：这个副本的关键在于话术，其他手段大概都不管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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