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素恭送殿下。”</p>
“不用送，不用送。”</p>
方景凌左手连连摆手，右手拉着付诚，匆匆忙忙地往外走。</p>
看着方景凌有些狼狈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华素平静无波的俏脸上，缓缓升起了一丝笑意。</p>
客栈，上房。</p>
看到独自回来的仆人，吴英才大感奇怪。</p>
“怎么只有你一个？</p>
郑清泉人呢？”</p>
“回老爷，府台大人说……”</p>
“说了什么？</p>
你倒是说啊！</p>
本臬最烦你们这些人，老是说半句留半句。”</p>
“府台大人说他死了。”</p>
吴英才：？？</p>
“府台大人说他被皇命令旗吓死了。”</p>
吴英才愣住了。</p>
半晌，吴英才反应过来，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说的什么混账话？！</p>
他死了？</p>
他死了还能跟你说话？</p>
啊？！”</p>
仆人有些委屈，“老爷，府台大人确实是这么说的……”</p>
“备轿，本臬亲自去找他，本臬就不信了，他敢不见本臬。”</p>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方景凌这才放开了付诚。</p>
见付诚脸上带笑，方景凌有些无语，“笑完了吗？”</p>
“属下失仪，请殿下恕罪。”</p>
“我没记错的话，华素身边的两个贴身侍女，是一个叫千凝，一个叫百秀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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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好记性。”</p>
“今天是不是没看到她们？”</p>
付诚回想了下，点了点头，“确实没有看到她们。”</p>
方景凌思索了片刻，“让周贤良来一下。”</p>
付诚收起了笑意，“属下遵命。”</p>
“属下周贤良，参见镇北大将军二皇子殿下。”</p>
“免礼。</p>
我问你，知道千凝和百秀是谁吗？”</p>
“回殿下，属下知道，千凝姑娘和百秀姑娘都是华素小姐的贴身侍女。</p>
千凝姑娘比华素小姐小一岁，因家境贫寒，刚出生不久便被卖给了华府。</p>
几乎是从刚记事起，就开始跟随华素小姐，是华素小姐最宠信的侍女，在华素小姐身边的时间更久。</p>
百秀姑娘则比华素小姐大一岁，双亲是前任礼部侍郎的奴仆。</p>
百秀姑娘六岁那年，礼部侍郎因喜烛案获罪，百秀姑娘一家也因此被牵连发卖，正巧被华府买下。</p>
百秀姑娘在华府长到十四岁，才被次辅夫人调往华素小姐身边。</p>
比起千凝姑娘，百秀姑娘在华素小姐身边的时间要短上许多。”</p>
方景凌愣住了。</p>
他原本只是想确认下周贤良认不认识二女，好继续下面的问话。</p>
却不曾想，周贤良对二女竟也有这般了解。</p>
“你昨天去见华素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她们两个？”</p>
“回殿下，属下只见到了百秀姑娘。”</p>
“那千凝呢？”</p>
“回殿下，加上今日，属下已有三日未曾见到千凝姑娘。</p>
昨日属下曾派人探问，回来的人告诉属下，千凝姑娘病了，这几日一直在房间里养病。”</p>
“那人可曾亲眼见到千凝？”</p>
“回殿下，不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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