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回答：“一实一虚，相生相克，很合理啊。”</p>
“……”</p>
萧麦顿了一下，又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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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戾火是什么样子的？”</p>
“据说植入人心之前，是一种黑色的火焰。”</p>
“植入之后呢？”</p>
“跟武道之光差不多。”</p>
“武道之光又什么样？”</p>
“类似于灵光一现，说不上来啥模样，但就是有用。”</p>
“……”</p>
“萧少侠还有问题吗？”</p>
“有。”萧麦感觉很不可思议，“一帮迷失心智的恶棍，是如何组成一个邪教的，他们不会自己打起来吗？”</p>
余秀说道：“据说，戾火会互相感应，戾火教徒遇见教友，会生出故旧好友一般的亲切感，所以很容易抱团。”</p>
“原来如此，那你说的这些副作用，有办法避免吗？”</p>
余秀沉重地说道：“古往今来，无数高人强者，以血的代价，验证戾火之毒无药可解。”</p>
“没办法啊！”方镖头叹了口气，“戾火需以痛苦的血肉来供养，否则就会玩火自焚。都沦落到吃人了，怎么保持初心？”</p>
萧麦问：“何为痛苦的血肉？”</p>
余秀解释道：“死者生前遭受越多痛苦，他的血肉，就越为戾火所认可。”</p>
萧麦闻言一拍大腿：“原来如此，我说那魔头，为何如此变态，弃善扬恶，玩弄人心！”</p>
余秀早猜到几分：“少侠莫不是遇到了戾火教的妖人，不得已才远遁他乡？”</p>
萧麦无奈点头：“正是。有一人，自称戾火教圣女沈红梅，莫名其妙就要挖我的心去下酒。我被她追了三天三夜，多亏马哥善于奔走，否则早就成了她的盘中餐。”其实只追了一夜，但为免暴露红鬃马的无限体力，萧麦故意说成“三天”。</p>
余秀闻言，立即从腰间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就要给记录：“少侠可否跟我仔细描述一下，那个叫沈红梅的相貌特征？”</p>
萧麦无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p>
众镖师的笑声，让余秀回过神来，顿时尴尬地收回了本子：“抱歉，习惯了。”</p>
“没关系。”萧麦也不计较，反问道，“余捕头见多识广，可听说过这个叫沈红梅的？”</p>
“她叫什么不重要。戾火教众行走江湖，通常不会用真名。少侠下次遇见，可能已经换了新名字。”</p>
萧麦一愣：“下次还会遇见？”尽管他早有准备，但听余秀直接说出来，还是感觉怪怪的。</p>
余秀则毫不掩饰地说道：“戾火教众，追求念头通达。沈红梅既然说了要杀你，那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会杀你，否则她念头不通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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