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端着那一小杯茶水,喝了一个小时。
他是绝对不敢让苏芽给他泡上有一个固化的召唤咒,还是一枚强力护符;公费生头衔每个学年也能拿到十枚玉币的奖学金。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相对而言,那个大阿卡纳的‘世界’就显得过于‘清淡’了。
也不难理解郑清愿意放弃它的理由。
苏施君闻言,白了他一眼:“真新鲜……太天真的了。特鲁多那边不用你担心,他不算麻烦,只是多喝了几杯猫尿脑子短路了,学校已经帮你制止了他的不道德要求。”
郑清顿感心头笼罩的阴霾散去了一小片。
这件事仿佛一根小刺,一直扎在他的心里,过年回家还时不时想起,每次想起,都令他愁容满面,好几次小憩的时候,他都梦到自己被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巫师吊起来打,打的他嗷嗷乱叫,旁边一大群围观者哈哈大笑。
“不是他,那还有什么危险!”心头压力既去,郑清的语气也轻快了许多:“还是说,学校要求大阿卡纳每年提交一份论文?那我绝对没办法完成的。”
女巫用指尖捏着葡萄果肉,沉吟片刻,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个问题稍微有点复杂……我还是从最开始讲起吧。”苏施君静静的看着郑清:“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解释波塞冬的身世吗?”
年轻的公费生顿时感觉椅子上仿佛多了许多小刺,或者石子,硌的他左右都不舒服,不由扭了扭身子,用很重的鼻音‘嗯’了一下:“我记得你说,波塞冬是你抛弃一部分血脉,凝结出的巫胎,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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