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身体上纵横的伤疤,这真是一具曲线完美流畅的男性身躯,昂藏有力,令人垂涎三尺。
内侍进入浴室,想要为司空业更衣时,内侍突然失声叫了起来。
“世子……”,内侍惊恐的眼珠快跳出来了。
司空业低头一看,原来是是旧伤复发。半个月的时间里,一直在马上疾驰,伤口胡乱包扎。此时伤口处蜿蜒狰狞,流血流脓。
“怪不得这几日一直觉得头晕无力……”
伤口虽不致人命,可在战场上,得不到及时包扎处理,一道小小的伤口也可能要人命。司空业穿戴整齐之后,随即前往黎策居住的青薇院。
“黎策上哪了?”
环视一圈,没有黎策的影子。下人害怕世子大发雷霆,匆匆去寻人。须臾,下人红着脸回来,支支吾吾。
司空业眯着眼睛,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席卷四周。下人害怕得连忙跪下,吞吞吐吐,“黎先生……在茅厕,短时间内……出不来。让……殿下先……上药”
司空业记得了,黎策啖冰,怪不得腹泻了。
“莫禹,你去把药粉拿出来止血”,猩红的血渗出来,把伤口处的衣服染红了一遍。司空业顶不住跳凸的太阳穴,坐下休息。
“是”
莫禹在药箱翻了一圈,找到一个两指宽的粽瓶。
“军师,平日黎先生可是从这瓶子里倒出药粉给世子止血?”
张松年点头。黎策自己特制了一种能够快速止血的金疮药,可宝贝了。
药上了,血也慢慢止住了。司空业觉得伤口处一阵清凉。等黎策回来包扎伤口后,司空业离去。他摇晃着棕色的瓶子,空荡荡的,他顿时血气上头,双眼喷火,“哪个王八蛋把我新研制的药粉拿去用了?”
傍晚,王府灯笼高挂,亮如白昼。
北萧王终于见到自己的独子。北萧王已经四十有四,身材高大,俊朗飘逸。他身穿青色华服,鬓角夹生白发。久经沙场的他眼神里透着一股笃信和坚毅。
此刻,北萧王卸下身上的威严,神采奕奕德等待儿子的到来。
“父亲”
儿子许久未见,北萧王来不及说话,先把儿子打量了一番,然后欣慰地在司空业宽实的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我儿好样。鲜差王的头颅不及任何人的寿礼,为父很喜欢”,下一刻,北萧王眉头皱起,“我儿栉风沐雨,披星戴月,没有瘦,反而把自己吃胖了,为父很欣慰”
司空业一头雾水。半个月的风餐露宿,会胖?
“呵呵……”,司空业不知如何作答。他饿得前胸贴后背。“父亲,可是灯暗了”,父亲看错了吧?
“姚真,你过来看看世子是不是胖了?前年你离家,小脸瘦枯,这次回来,脸胖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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