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瓦的小公主被人欺负,找不到凶手。小公主暴躁如雷,只能打碎了后槽牙往肚子里咽,卸掉了胳膊往袖子里藏。并决定在比赛那天,一洗耻辱,让大梁人抬不起头。
在忐忑紧张的度过了两天之后,终于迎来了大梁与土瓦的比赛。校场宽大,草木葱茏。校场一侧早就搭建木棚,一排排过去,如同长龙,供前来观看的人坐。
那日,本是风和日丽。没想到晚上,天气阴沉,天空灰云低垂,微风不时从远处的山峦群落里吹出来。空气中透着一丝悲凉苍茫。
高傲的小公主坐在马上,用土瓦语对着土瓦语人嘲讽的耻笑,“老天爷也知道大梁要输了,哭丧着脸……哈哈”
土瓦人笑得莫名其妙,场上观众看得莫名其妙。只有极小部分的人听懂了,僵硬的脸皮如同紧绷的脸皮,难看无比。
土瓦人欺人太甚。
张松年远了雍州跑得最厉害的马匹,还有马术最厉害的士兵。每队三匹马,最终以谁最先到达终点决胜负。
北萧王坐在主位上,面上淡然无常。内心实则焦虑不安。土瓦人是针对北萧王府而来,应战不是,不应战也不是。赢了,北萧王享誉天下。输了,谤誉天下。
土瓦的小公主盯着校场上已经就绪的双方。勾起嘴角。北萧世子亲自上场了,即使在厉害的人,在比马速的情况下,他的一身功夫,一无是用。土瓦的马匹有最强壮筋肌,最矫健的身姿,线条流畅,肌肉分明。疾如闪电,迅如猎豹。
司空业眯着眼,把对方投来的轻蔑眼神逼回去。小公主捂着胸口,面色狰狞的哼了一声。待会儿有北萧王府好看。
赛马,单纯的比赛,没有任何技巧,就比胯下的马匹速度。
台上的观众皆是雍州的达官显贵。可想而知,这场比赛输了,土瓦人肯定以此为噱头,广而告之,疆土广阔的大梁竟无人才,比不过弹丸之地的土瓦。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司空业握着缰绳的手指泛白。他确实也没有把握。在战场上,他可以挥舞大刀砍杀敌人,运筹帷幄,设下陷阱活捉敌人。可今日的马赛,一马一条赛道,双方根本没有机会动手。
司空业有史以来感受到了压力。一方面是赛场上紧张的赛前准备。另一方面是舆论的压力。这两者如同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
“大梁紧张了。今日若赢了,我重重有赏……”,小公主一边贬低大梁,一边鼓舞土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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