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女婿,也知足了”
“去去……你看看沈东家,俊朗飘逸,会看得上你的女儿?”
“看不上我的女儿,难道看得上你那位跟猪一样的女儿?”
“你说谁女儿是猪?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巴”
“谁应就是谁的”
“老巫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
……
云大师
云殊迷糊的醒过来,屋内静悄悄的。灯光摇曳,窗外枝叶打窗,哗啦啦的声音不时传来。原来是外面下着大雨,屋内摆设熟悉,她已经回到了云大师,云殊没由来的心安。
云殊侧脸望去。陆凌洲正坐在桌边擦拭自己的银针。突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蒲月的手,扎了一针。蒲月张大嘴巴,想要尖叫时,被凌洲塞了一颗苹果。蒲月气得起身要捶凌洲,忽见云殊睁着黑溜溜的眼睛望着他们。
她把苹果取下来。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东家,你醒了。我去叫人……”
凌洲脸不红,心不跳,故作镇定的给云殊把脉,“嗯,气血稳定。需得静静养几日……”
云殊盯着梁木,眼睛闪过一丝精光,“传出去,我伤得很严重”
既然莫业不在了。那她就必须攀上世子这棵大树。世子冷漠无情,时常对她视而不见。只要她伤得重,再加上她为北萧王府保留了荣面,北萧王一定叫世子走一趟。世子上门,一切迎刃而解。谁还敢怀疑她?
“你想勾引世子?”
云殊斜了他一眼,“我嫌自己命不够长?听说北萧王已经为世子物色世子妃了”,局时,她两边都得讨好,里外不是人。
夜色深深,娇羞的皎月如同害羞的姑娘躲在云层后。天空星光廖淡。张松年拖着一身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刚坐下,屁股还没热,就听到自己夫人控诉。张安筠从校场回来后,躲在房间偷偷哭了。
张松年大为震惊,连忙问发生何事了。
张夫人叹气,“能因为什么事?沈东家今日撞了土瓦马,为雍州保留荣面,身负重伤。她感动得哭了……”,女大不中留,也没见她为父母哭过,倒为一个外男,把自己锁在房间,不吃不喝,哭哭啼啼。
说曹操,曹操到。张安筠红着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出现在门外。她吸着红鼻头,来到张松年的膝下跪下,脸上带着愠色,“爹,听说沈东家曾想当张家女婿,被你拒绝了”
张松年被女儿一问,瞳孔地震,“你听谁说得?”,那不过是玩笑而已。
“那么说沈东家确实说过了”
“筠儿,你是不是喜欢上沈东家了?”,张松年扶着额头,叹气连连。
“女儿觉得沈东家不错。为人坦荡,心怀家国……”
“你……”,张松年焦躁不已,“你们才见过几次面?沈东家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