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净世议事厅,聂怀桑手握陨铁折扇,来回不停的走着。一向镇定自若的脸庞此时写满了焦急。
“宗主,宗主………”管事一边喊着,一边急步而来……
“常叔,如何?”聂怀桑快速迎上前……
“宗主,查到了……”管事气喘吁吁,使劲咽了咽口水,方才继续道:“金光庶还有他手下的那一批死士都躲在扶风城。”
“扶风城?竟然是扶风城!”
聂怀桑一脸惊异……
“扶风城就在岐山脚下,离他们姑苏蓝氏也很近,哼……好一个灯下黑!好手段!他们箫氏看来也不是表面上的与世无争。”
聂怀桑低沉的声音渐渐阴冷……
“常叔,你快些将这些情况传给二哥,将我们的人全部调到扶风城,严密监视。即使一只鸟儿,我也要知道它飞向何处!”
“是,属下即刻去办。”管事领命立刻退去。
“狗贼!当真可恶……”聂怀桑脸上一片阴寒……
“魏兄,但愿你和蓝二公子吉人天相……”
良久,聂怀桑深深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着。
夜已深,松风水月却依然烛火明亮。
“三弟查的如何?”
蓝启义刚刚坐定,蓝启仁已经迫不及待问道。
“查到了……”蓝启义也顾不上雅正,端起蓝启仁面前的茶盅,一饮而尽。
“巫蛊术是黔中的一批妖人所创。玄正年间,这批人曾经试图投靠温氏,但是当时温若寒如日中天,根本看不上此等邪术。是以,这批人又转投兰陵金氏。当年的金光善只留恋沉迷于女色,无心其他,所以这批人就被当时的实际掌权者金光庶收入门下。想来忘机此次中蛊应该是和金氏脱不了干系。”
蓝启义一口气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又忙不迭的喝了一杯水。
“金氏?难道兰陵金氏也参与了此事?”蓝启仁一脸难以置信。
蓝曦臣先给蓝启义又倒了一杯水,方才沉声道:“如今的兰陵金氏绝无可能再有金光庶的人。金光庶一脉唯一嫡系只有金阐一人,忘机将他们赶出兰陵后,金阐就入赘了颍川王氏,当了上门女婿,这一年倒也安生,如今看来也只是表象而已。”
“曦臣,你是说这件事是颍川王氏所为?”
蓝曦臣摇了摇头……
“金阐还没有这个能力,我已经收到消息,金光庶就躲在扶风城。”
“扶风城?曦臣,你是说这个事情,和他们箫氏也脱不了关系?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蓝启仁一脸惊惧。
“叔父莫急!金光庶一行人如今落脚点,是在我们姑苏蓝氏和岐山交界处。而扶风城就坐落此处,所以,我们并不能以此认定,金光庶就是被箫氏收留。”蓝曦臣又道。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也没有证据证明箫氏就是参与了此事,一时间也不能轻举妄动。”
“叔父不必忧心,曦臣已经安排好,必不会让他们逃脱。”
“曦臣,你待如何做?”
“灭门!”
蓝曦臣不假思索,白皙柔美的脸颊此时显出绝少的刚毅。
“灭门?”蓝启仁大惊,不觉和蓝启义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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