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悦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说道:“我爷奶还有大伯母他们,暂时都没有给我二哥说亲事的打算,我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脸皮这么厚,拦住我的去路,非要我告诉她我二哥的去向,我自然是不理她,可她却像一只无赖的狗一样跟在我身后,大吵大嚷的”
楚长悦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厌恶和鄙视,仿佛那个无赖的人就像一团污秽,让她无法忍受。她的话语也让高秀兰更加感到无奈和愤怒,
“你放屁,你这个赔钱货,贱蹄子,我本来就是你未来的二嫂,不久后我就要嫁到你们楚家,你现在这样对我,我一定让你二哥给你找个老男人嫁了,我让你高高在上看不起我,凭什么都是女儿,你就可以享受全家人的宠爱,凭什么我就要去给老男人做妾。等我嫁到楚家,就把你扫地出门,一个赔钱货有什么了不起的”
高秀兰突然拔高的音量让周围围观的人觉得震耳欲聋。
大家都被高秀兰这一嗓子吼出来都吓住了,
高秀兰的那一嗓子,声音,尖锐而刺耳,像铁棒击打在铁砧上,震撼人心,一时间,四周仿佛陷入了死寂,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周围的村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面面相觑,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张大了嘴巴,却都发不出声音。
在他们的心中,高秀兰的形象瞬间变得模糊起来,她不再是那个看着他们时笑意盈盈,熟悉的高家闺女,而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魔女子。
她的吼声在空气中回荡,刺破了原本平静的氛围,大家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这高家的闺女莫不是疯魔了,不要说你现在还没有嫁到楚家,就算嫁进去了,当家作主的人也轮不到她高家女儿,可她现在竟连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出来。
楚家不管是老夫人还是大夫人二夫人都身体康健,就算这几位倒下了,不是还有长房的孙媳妇在,在高秀兰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周围人看向高秀兰时什么样眼神都有。
有些人直接啐了高秀兰一口。
你想要嫁到楚家,使手段也就罢了,还把人家小姑娘给得罪了,谁不知楚长悦在楚家的地位比男孩子还要重要,周围的人都在想高家姑娘这脑子怕是有坑吧。
在众人不解的议论声中,没想到高秀兰再次口出狂言“你楚家不就是逃难来的,凭什么看不上我,我可是这十八里乡长得最漂亮的姑娘,我还没有嫌弃你楚家呢。
你楚家不就是有几个钱,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见了我就如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对我避之不及。
等我嫁到楚家后,就把楚家那几个老不死的全撵出去,楚家的房子是我的,钱是我的,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周围的人不自觉离这个女人远了些,看向高秀兰的眼神像在看智障。
“楚长悦,你这个小贱蹄子,小小年纪就长了一张勾人的脸,我恨不得拿把刀把你的脸皮剥下来,让你变成无颜女……
楚家人凭什么宠着你一个小丫头骗子,你享受的那些都该是我的,我的……”
楚长悦唇角上扬,很好,这是把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了,你本就是毒蛇一样的存在,楚家人不避你避谁,难道还要让你再害楚家一次。
楚长悦没有接话,静静站在一旁看着高秀兰表演。
高秀兰犹如疯魔了一般,她的嘴里不断喷涌出对楚长悦及其家人的恶毒诅咒。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怨恨和恶意,令人不寒而栗。
当那些听到喧闹声的村民赶过来时,他们被高秀兰的言语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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