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我做出了一款新药,名叫黄粱一梦,虽没有试过药效,但我相信它决不会让人失望,正好师弟帮师姐这个忙。”
上官晨想要拒绝,无奈四肢被束缚动弹不了,只觉得喉头一热,一股清凉的液体流进了身体,不过瞬息的功夫,他感觉浑身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热……
画面一转,他看到了高秀兰,那个女人一身白衣,边走边脱衣服,:“阿晨哥哥,你又从了我们俩又如何,难道我们两个不美吗……
上官晨陷入了一个令人窒息的梦境,他挣扎着,试图从这无形的束缚中挣脱,但困厄如影随形,紧紧缠绕着他。他的呼喊声在梦境中回荡,带着绝望和无助,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洞的沉默。
他拼命地呐喊,声音在梦境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挣扎和痛苦,回应他的只有两个女人放浪的笑声,那是苏婉婉和高秀兰的笑声,尖锐而放肆,带着一种莫名的恶意,这笑声在梦境中回荡,仿佛一把锐利的刀,无情地刺向上官晨的心。
更令人心颤的是,除了那刺耳的笑声,还有一种喘息声,那喘息声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和痛苦,是上官晨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
他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无论他怎么挣扎,始终无法逃离那两个女人放肆的笑声和那刺耳的喘息,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他陷入更深的梦魇。
他终于想起这是上辈子他经历过的事,他被苏婉婉毁了双腿,禁锢在药王谷,对方给他下了烈性春药,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让那毒妇得逞,他被折腾到最后只留一口气。
后来不知是他身体的原因,还是他心如死灰,他的身体对那类助兴药再也起不了反应,苏婉婉刚开始还会三不五时来挑逗他,后来见他没有反应才放弃了,也把他扔在一自生自灭。
再后来他拖着残缺的身体一把火烧了梅香小筑,而他,也在这场大火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
上官晨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如雨,浸透了他的衣衫,他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心跳得像鼓一样咚咚作响,他的双手颤抖,紧紧抓着床单,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四周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他环顾着这个熟悉的环境,眼中满是迷茫,这是他的卧室,楚家给他安排的房间,与上辈子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
看到窗外的月光洒在地面上,一切都是那么平静,那么安详。
上官晨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境。
他的心猛然一松,仿佛被巨大的石头压着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他抚摸着胸口,试图平息那种惊悸的感觉,但那些恐惧和不安却依然历历在目。
上官晨知道,那是一场噩梦,而现在,他回到了现实。
他知道,那个梦境,其实是他内心深处的恐惧,还好一切都结束了。
这一世他身心干净出现在悦儿面前,想给她最好的一切……
楚泽奕再次因闺女的举动搞得失眠,不是他心里承受能力不强,而是女儿的行为太逆天,她可以预知未来就算了,还有那么一个宝贝,可以自由进去,能存放东西,可以种庄稼,一月一熟,一年十二个月都可以种。
楚泽奕觉得他的女儿就是上苍派来拯救楚家,派来拯救天下苍生的,要不然他女儿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法宝。
呆在空间里面的时间虽短,可他看了看,里面的粮食足够几百万人吃上好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女儿是怎么做到的。
想到女儿空间里种的粮食,楚泽奕又为女儿心疼了起来,他放在手心中捧着的女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不知吃了多少苦才会把那里面的土地打整得那样好,还收了那么多粮食放着。
女儿说一个月就可以成熟,那女儿岂不是每天都在辛苦劳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