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你真的这么绝情么,你娶我的时候可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难道你的爱就是抛妻弃子”
“阿年,为了我,你就答应了皇上的要求吧,只要你做了摄政王,以后我会给你生很多孩子,属于我们俩的孩子……”
“够了,柳怡静,你可真让人恶心,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看着你身上这身装束,应该是从宫中出来吧,秦泽天许了你什么位置,皇后之位是不可能的,你柳家的人不配,皇贵妃的位置也不会是柳家的,至于四妃,哈哈,你柳家的女儿更不配”
\&ot;柳怡静,你还有脸提孩子,哈哈……哈哈……\&ot; 这句如刀割心的话语从秦兆年口中艰难地溢出,声音沙哑而绝望。
秦兆年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内心的愤怒与痛苦都挤压出来,他的心犹如被撕裂的孤舟,在波涛汹涌的海洋中摇摇欲坠。
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仰头望向无尽的夜空,努力将那些痛苦的泪水逼回去。
那个他曾经捧在手心,视为珍宝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血脉。
当他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时,像一把锐利的剑,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而这个女人,柳怡静,竟然还有脸在他面前提孩子,她的无情和冷漠,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绝望。
“阿年,你……你……,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柳怡静听到秦兆年嘲讽的话,紧紧地咬住下唇,脸色苍白,不让自己的泪水滑落。
秦兆年的话没有错,她满心欢喜进了宫,最后秦泽天给了她一个中三品贵嫔的封号,也只在她进宫的当天宠幸了她,后来再没有踏足她住的宫殿。
豫王府中留有她的眼线,秦兆年才离开王府,她就收到了消息,她找到秦泽天,谎称有说服秦兆年的办法,秦泽天没有怀疑,准了她出宫的要求。
来的路上,柳怡静还在天马行空幻想着,秦兆年对她的不舍,对她的念念不忘。
他们也才分开了几天而已。
“柳怡静,不要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情深不寿的表情,看得人直犯恶心,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秦兆年的话语像冰冷的箭矢,穿透了柳怡静的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她厌恶和不耐烦,他的眼神,像寒冬的湖水,冰冷而深邃,没有一丝温度。
柳怡静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中闪烁着受伤的光芒,此刻的自己在秦兆年的眼中,无疑就像是一个小丑。
“阿年”她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幽怨:“我们夫妻多年,你非要这样同我说话吗?。”
秦兆年冷冷地笑了一声,说:“柳怡静,你也知道我们夫妻多年,可你却利用这份情谊置我于不仁不义,你心里何曾看重过这份夫妻情份,你说这话不觉得自已犯贱吗”
“阿年你……”柳怡静想说,你怎可如此粗鲁。
与秦兆年成亲几年,这个男人在她的面前历来的都是风度翩翩的,温润儒雅的君子,何曾听他爆过粗口。
柳怡静咬了下红唇,露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笑,看着秦兆年:“阿年,跟我回去吧,回去后你只要同皇上认个错,在文武百官面前承认你那几个皇兄,大长公主,还有镇国公府有谋逆之心,皇上就能封你为摄政王。以后我们俩……”
“柳怡静,你柳家果真不要脸,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节节攀升不以为止反以为荣,你以为我秦兆年是你柳家之辈,至于你所想,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
秦兆年额角青筋暴起,都现在这种情况了,这个女人还在他面前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