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曾经对那些胭脂水粉的配方心生觊觎,楚长悦大方的拿出一款口脂的配方送给对方,配方拿到了,却无法做出同样的效果的口脂,成品出来后总是差强人意。
楚家虽然表面上只占了六成的市场份额,可楚家出钱又出物,原料都是楚家提供的,算起来丞相府只拿四成却是白得,利润可比楚家多了很多倍,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丞相府便不再执着于方子
经过早些年的事情,楚家人都明白一件事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但知足常乐却是可以保命的。
至于送出去给墨修远的方子楚家人不在意,护不住那些东西不如让出去,老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有了粮草,又有了进项墨修远还不能提早结束天下混乱的局面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以后就算有人得到了那几样方子也与楚家无关,楚家一开始就没有做这方面的生意所以不怕人查,墨修远如果心有丘壑,也不会让那样赚钱的东西白白便宜了旁人。
楚长悦坐在桌案前,笔触如飞,将西北的战事和与墨修远最后的商谈结果一一写在纸上,她的眼神坚定,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与自信。
她的字大气磅礴,不像一般闺阁女儿喜爱娟秀小楷,上官晨在一旁给她研墨,看着她在信上下笔如飞,同楚家人讲述着与墨修远义结金兰之事。
夫妻俩人都知道祖父的为人,爱才如命,对于能文能武的英才自然倍加珍视,楚长悦相信,当祖父得知自己多了一位如此出众的孙子,定会为之欢喜。
随着笔尖的舞动,楚长悦的思绪飞扬,自己与墨修远的结拜,不仅仅是出于个人的情谊,更是为了家族的荣誉和未来的发展,桌案上的纸张渐渐写满,她的心情也越发激动。
楚长悦放下笔,轻轻松了口气,她知道,西北之行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事自有祖父安排的人来与墨修远商谈,她在心中有个猜测,这个前来西北之人不是她的父亲楚泽奕就是舅公秦兆年。
舅公秦兆年也曾是皇家精心培养的子弟,当年的他也曾是西陵的一员猛将,同样的能文能武,只能说生不缝时,遇上秦泽天这么个狗皇帝。
想到秦泽天,楚长悦在心里冷哼了下,用不了多久,她会去西陵一游,只希望秦泽天心脏够好,不要被她所做之事吓到才好。
第二天楚长悦收到了墨修远的回礼,整整一盒子淡紫色的珍珠,总的有十一颗,大小均匀,色泽形状相差无已,一打开盒子,淡紫色的光晕让整个房间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这是楚长悦喜欢的颜色之一。
上官晨看着这一整合的珍珠,心里酸得冒泡,他的悦儿不喜戴沉重繁锁的首饰,可对这类的珠宝却是情有独钟的,都不知墨修远到底从什么地方弄来这样的好东西送给悦儿。
“兄长,这盒珍珠应是花了你不少银钱,你现在正是需要……”说实话,楚长悦对这盒珍珠很是喜欢,不管做成什么样的发钗都会引得女人们争相购买,只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现在万事开头难,什么都离不开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