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说……你说那……那畜生……不是西陵皇室的血脉”秦兆逸喘着粗气,像是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才问出这句话。
秦家几兄妹,都被楚老夫人的话所震惊,只有秦兆逸听完楚老夫人的话,关注的点与其他几人不一样。
秦兆辉自从刚才到现在一言不发,可听了妹妹的话,震惊的程度并不比任何人少,最后只说了几个字:“难怪,难怪他要对我们赶净杀绝,却又不敢全下死手”
在坐的所有人听到秦兆辉的话,齐齐看向了他。
秦兆辉紧握着茶盏,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每一个字、每一个回忆都让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又有不甘。
“李太后当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所有人都以为秦泽天是皇兄的孩子,真是没有想到这对母子如此有心机,应该说是狼子野心。”
“秦泽天定是知道自己不是秦家嫡系血脉,但他想要掌控权力,想要得到西陵的皇位,所在登基后,他把我们这些身上流着皇室正统血液的人关的关,杀的杀的”
秦兆辉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继续道:“他留着我与二哥的命,应该是要用到我们身上的血液,在大河村的时候,每隔几个月都会有人来取我与二哥身上的血,之前想不通是怎么一回事,现在都明白了” 那种痛苦和绝望,让他至今都难以忘怀。
秦兆辉继续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事:“他想用我们身上的血激活他的胎记,应该是没有成功”
秦兆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
整个花厅陷入了沉默,只有秦兆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重锤般砸在众人的心上,让他们无法平静。
在座的人都没有想到,当年秦泽天对他们痛下杀手,不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他更深的目的,是为了隐藏他不是皇室正统血脉的身份。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可悲,这个真相,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掀起层层涟漪。
在座的人,除了楚家的几个小辈,其余的都是当年那场血腥事件的受害者,他们曾经为了维护西陵的稳定,顾恋与先皇的手足之情,不忍对他的血脉下手,不得不选择退让,选择沉默。
秦兆煜等人此刻的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二十年的隐忍,二十年的沉默,没有想到最后只是让这个畜生更加肆无忌惮,更加猖狂。。
在场的人们,此刻都感到心寒,他们为自己当初的选择感到后悔,他们真正的敌人,不是其他势力,而是秦泽天这个畜生,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秦泽天的所作所为,让他们感到愤怒,感到心寒,他们为了西陵,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他们的热血与忠诚,竟然都被这个畜生利用了。
此刻花厅内的气氛如同笼罩在一片厚重的乌云之下,显得压抑而沉闷,楚老爷子坐在主座上,扫视了在座的人一圈,他缓缓开口:“几个月前,秦泽天派出了血衣卫前来桃源村。”
楚老爷子的话才出口,秦家几兄妹齐齐看向了他,老爷子继续道,“他给了血衣卫先斩后奏的权力,意图血洗楚家。只是血衣卫才到桃源村就被阿年控制了起来。我们传回西陵的消息,都是我们想让秦泽天看到的、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