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典中还有缝合之术,阿晨啊,你要学的东西好像很多哟,呵呵”
“不是我要逼着你去学,要是师父知道,若师父得知你对于女子生产的恐惧,以及你对自己的轻视,他必定会斥责你,认为你不配担当医者的重任。”
距离沈芳生产已过去大半年,上官晨心里还是有阴影,楚长悦只能用这种方法刺激他,让男人忘记恐惧的方法,就是让他忙起来。
“医者,以慈悲为怀,以勇气为骨,以知识为剑,才能斩断病痛的锁链,拯救生命于危难之中。阿晨,你要明白,每一个生命都是宝贵的,每一次的救治都是对医者信念的考验。”
“女子生产固然可怕,但同时也代表着新生命的降生,代表着生命的延续,代表着一代人的希望。”
“所以啊,阿晨,我把自已还有肚里的孩子都交给你了哟,你也不希望以后被孩子们嘲笑,说他们爹爹是个名不副实的医者吧”
西北
墨修远再次看着桌上的大包袱,心中的无奈再次升起。
想得起来给他送东西,为什么想见她一面这么难呢。
墨修远再次凝视着桌上的大包袱,心中涌起的无奈如潮水般难以遏制,看着沉甸甸的包裹,也让他的思念愈发深沉。
每当夜幕降临,墨修远便会站在营帐外,仰望星空,心中默念着楚长悦的名字。看着那些星光,他会在心中构想出无数种与她相见的场景,却又总是被现实的残酷所击碎。
自从有了楚长悦送来的粮草,药物,他这段时间不用再为物资发愁,手下的人精气神都焕然一新。
明天又是大年夜了,这是他来到这个时空即将过的第二个春节,军营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或搬运着食材,或搭建着临时的餐桌,或在一起商量着年夜饭的菜单,每个人都在为明晚的年夜饭做着准备。
与周围热闹繁忙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墨修远的心中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孤独感。
在这欢乐的氛围中,墨修远却总感觉自己仿佛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他独自站在大帐的一角,目光迷离地望着远方。他的脑海里充满了对楚长悦的思念,这种思念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从未有过一刻如此迫切地想要见到她。
那个女子的存在,成为了他在这个陌生时代最大的慰藉,而现在,他渴望能够再次见到她,与她共度这个特殊的夜晚,只是这一切注定只能是奢望。
走出军帐,与赵广几个副将交待了下,墨修远骑上楚长悦送他的枣红马,漫无目地出了军营。
“雷电,你说她现在是否回到了桃源村”
黑修远身下的马儿似是听懂了主人的问话,也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它高昂着头,马蹄轻轻地扬起,发出一声悠长的嘶鸣。
嘶鸣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