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娘
“哎呀，又拉了。
这孩子拉史怎么这么臭啊！”（十三娘）
“看你说的。
谁家孩子拉史不臭啊。
快点儿给我儿换个新的。”（三宝娘姚梨氏）
姚梨氏娘家姓梨，正是姚三宝的亲娘。
看上去样貌一般，皮肤暗淡，气色不是很好。
“哎呀，成了。
我们知道，你是他的亲娘。
我们不跟你抢。
这孩子还没拉完呢，不着急换。”（十三娘）
“哎，记得看住了。
别又让这孩子把石头塞史里啊。
太恶心了。
回头还得给他洗。”（姚铁花）
姚铁花，姚铁牛的亲妹妹，也是姚三宝的亲姑姑，也是姚三宝的十九娘。
“哎呀，这应该是差不多拉完了。
铁花，拿个新的过来。”（十三娘）
铁花早就拿好了，就在边上等着呢。
看着三宝这小子没动静了，就赶紧帮着十三娘，把用过的尿介子往下拆。
所谓的尿介子，就是民版尿必湿。
就是一些破衣服破布，相对柔软一些的，洗干净了，给小孩子兜史兜尿用的。
脏了以后，洗一洗，晾一晾，继续用。
结果等她们刚把脏的尿必湿拆下来，一块黑色的石头，就准确地砸到了尿必湿里的史包里。
还好是包着的，要不然，非得渐十三娘和十九娘一脸。
“哎，这个臭小子。
你怎么那么坏呢！
小王八蛋的。
看我不揍你。”（姚铁花）
姚铁花可是姚三宝的亲姑姑，那也不客气，上去就给了姚三宝的小屁股上打了两下子。
结果这孩子不但不哭，还咯咯地笑了起来，甚是可爱。
“还别说，这小子扔的还挺准的。
这要是我都扔不进去。
你们说，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十三娘）
十三娘在姚铁牛进来之前，就在哄孩子。
姚铁牛来了以后，姚铁花把孩子递给了她，自己出门跟姚铁牛说话。
所以，整个过程，十三娘白花花的胸脯，就那么一直敞开着。
也没人注意。
姚铁牛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也不回避，也不去看。
就是很平常，很正常。
不像西游记里的唐僧，看见个女人就出汗，就闭眼，就不敢看。
整个过程，倒是就显得姚三宝这个亲娘最没有存在感了。
“等会儿。
先给他擦一下。
一会儿你给他换上新的，我先喂他，你就出去喊三娘她们。
让她们赶紧准备着。
谁要是满涨了，就赶紧先过来。
没有的，就再等等。”（十三娘）
“好。
哎。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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