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登简直傻眼了,这大爷还会搞差别对待是吧?自己刚才喊这么大声他都没听到,老陈一说大爷就听清了?
居然还搞差别对待这一套?
“倒闭了?”
“对咧,南丰酒吧以前的确是我们南城最大最受欢迎的酒吧,但后来酒吧老板欠了一屁股赌债跑路了,老板跑路后没多久,南丰酒吧没人经营就倒闭了。”
大爷口齿清晰的说道,丝毫没有像刚才那种混沌感。
“那您知道南丰酒吧的位置怎么走吗?”
“就前面左拐,然后直走五百米就是了。”
“噢,谢谢您啊大爷。”
“呵呵呵,不用谢。”
“走了大爷。”
顾登回头看了大爷一眼。
“什么大?”
大爷又开始“区别对待”了,顾登简直没眼看,跟大爷摆了摆手:“没什么。”
按照大爷指的路线,陈北安和顾登来到了南丰酒吧的旧址,果不其然,真的是变成了一个养鸡场。
原本繁华的酒吧,变成了如今这幅陈旧破败不堪的景象,酒吧内的包厢也被附近的居民拿来养鸡 。
“老陈,这南丰酒吧好歹也是南城最大的酒吧,怎么倒闭后还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
顾登不禁感慨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归来却是一片残骸。
“怎么你现在还搞伤感文学那套啊?”
陈北安有些无语的看着一旁悲伤感伤的顾登。
“哪有,我这人不是比较感性嘛,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跟个冷血动物似的。”
顾登也很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陈北安并不打算跟顾登吵,只是简单说几句便没再理会。
见鸡场里有人出来,陈北安和顾登连忙赶了上去。
“大娘,请问您听说过一个叫善宇的男生吗?他以前是在这南丰酒吧当酒保的。”
鸡场大娘上下打量着陈北安和顾登,以为他们是来找乐子玩的,厌恶的瞥了一眼陈北安和顾登便匆匆离开了。
“诶,不是,老陈她刚才看我们是什么眼神?难道我们是什么晦气的东西吗?”
顾登一脸疑惑,自己好端端的还要被人这么瞪。
“算了,我们慢慢查吧只要善宇还没有离开南城,总能找到人的。”
陈北安倒是乐观,心情也丝毫没有受到刚才那大娘的影响。
“诶,讲真的老陈,我感觉像你这种性格的人才适合当警察,不容易被扰乱情绪。”
“不用哀叹,每个人所在的位置,自然有他召集的用处。”
“那我的用处是做什么?”
顾登双眼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盯着陈北安。
“想不出来。”
“切,那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