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想要就早点去挑选,挑中合心意的也别忘了正事,等粮草物资装满船,我们便启程回大禹。”
说罢,夏婧便没有再管他们,先行一步离开了。
夏河捅了一下李承睦:“咱现在也算难兄难弟了,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李承睦叹了口气,“母妃如此决定,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们遵循便是。”
夏河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李承睦看他不甘心的模样,怕他做出伤害家庭的事情,便提醒道:“如果你不怕你后院起火,你就去玩火。”
只是别到时玩起不好下场就搞笑了!
夏河想起在家的妻子,心中一凛,顿时将准备出逃的危害想法又拽了回来。
女人嘛,相对家庭来说,当然是幸福的家庭更重要。
要是今日他不管不顾的带着外邦女人回家,他绝对相信,夏老爹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然后赶出家门。
在乂安码头停靠了三天。
等驶回去的船舰都装满了粮草物资,夏婧便下令返航。
码头还留下了七艘海船,便于留守在这儿的将士们,给他们留了条后路,万一大部队走了,其他大势力来抢地盘,使不得要使用这些船舰逃跑。
回到岭南的私人码头,一直关押在最底船舱的俘虏也被赶了出来。
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底层船舱,西夷人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到太阳。
突然间出来见到阳光,刺得他们的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适应了强光,却不想入眼的却是他们佛郎机的女人被东方男人搂在怀里。
这奇耻大辱,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他们想反抗,但还不等他们反抗就被大禹朝的将士揍趴在地上。
“下次再不老实,小心老子用鞭子抽死你!”
士卒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西夷女人带离码头后,船上的俘虏才再次被放了出来,全押上车送往矿场挖矿。
在码头回王府的路上,夏婧躺在软榻上休息,小憩一下醒来,马车已经到了城门口。
“王妃,属下先回家,等明日再去随侍在王爷身边。”
夏婧掀开车帘,见马车旁骑在马上的是龙玉田,而与他同骑一骑的却是佛郎机的女人。
她扫过龙玉田那只箍紧洋妞的手,眼里深处闪过了然,男人天生凉薄真不是夸的。
对于一个新鲜尤物,难道就该这么迫不及待?
夏婧看破不说破,挥了挥手,“准,再忙也不能耽搁洞房花烛夜。”
龙玉田似没听到一样,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多神奇!
他向夏婧拱手道别,“谢谢王妃体谅,属下就先行回家了。”
一起坐在马车内的李承睦见龙玉田的行为十分不解:“母妃,先生如此急不可耐,他就不怕家里夫人闹翻了天?”
夏婧:“谁知道呢,他的夫人是在山上当土匪娶的,身份低微,如今先生的地位和当初不同往日,作为他的夫人岂敢反抗?”
若闹得凶,将龙玉田的那点耐心磨完,只怕她晚年会过的很凄惨。
如今这种现状,只要他按时交银子养家就好,对男人不能抱有太高的期待。
李承睦眼里有失望之色。
夏婧看了哈哈大笑:“儿子,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管他怎样生活,只要别影响工作就好。”
回到王府,夏婧路过花园时,和晨练完准备回前院的谦王遇上了。
“王妃舍得回来了?”
夏婧挑了下眉头,“有事?”
“没事,只是你再不回来,本王都要以为你去当海盗了。”
夏婧没理他的阴阳怪气,径直越过他,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很累,今日别来打扰我!”
“嘿!我的这个暴脾气!”谦王气得咬牙切齿。
陪同他晨练的阿奴,小声提醒:“王爷,王妃回来说明船队回来了,与其在这里和她纠缠,还不如回去打听打听,她这次出海回归又劫了多少物资回来了。”
经这一提醒,谦王回过神来,“对对对,我们赶紧走,去看看她的船队运回来多少物资!”
关注的方向不一样,差一点就损失不少。
谦王回到前院,安排人去打听,他便先洗了个澡。
洗完澡回来,见先生来了,“王妃已经回来了,先生应该知道了吧?”
张先生点头:“知道。”
“那先生可知王妃运回来多少物资?”
张先生捋了捋胡须,“这个微臣也还没有打听到,王妃她这次出去比上次出去时间长,您说王妃这次的物资总不会比上次的多吧?”
谦王无奈地摇了摇头,“本王对海上情况一点都不了解,不好做出判断。”
张先生哑口无言,因为他对海上情况也不明。
但他们心里却认为船队不会每次都那么好运,回回舱满粮。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打脸会来得如此之快!
夏婧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后便将物资清单重新拟了几份。
她招来丫鬟,“这些资料,你们按照一房一份送过去,也让他们知道,海上的物资有多丰富!”
成功引起他们贪婪之心,她不信他们会不心动,只要他们也跟着出海去争抢海外的地盘,那么岭南的后勤物资便可得到解决。
以后再进军中原就没了后顾之忧。
中原腹地的产粮区,谁家又比得过一年三熟的产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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