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现在的你,总是在朕面前为皇后说话。难道是皇后对你施了什么恩惠?这才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总是为她说话?”
阿奴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这会儿听了这话,脸色绷得更紧,跪下说道:“老奴身心都是属于您、忠心于您,您才是我的主子,对皇后只是客观阐述事实。”
李景福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奴头顶,抿了下唇,说道:“起吧,朕又没怪你,真没幽默感!”
他的身边怎么就留这么个无趣的贴身奴才,当初他的身边似乎有不少奴才任他挑选,当时他是怎么选中的他的?
事情过去多年,李景福一时想不起来了。
“谢谢主子!”
阿奴站了起来,自觉的后退站在皇帝的身后。
“过完年,等雪一化,天气变暖,我们就要迁回京城了,你说这些官员朕是全部带回去呢?还是留一部分尸位素餐的在建康?”李景福又转过身子,看向阿奴。
阿奴看着从门口走过的巡逻侍卫,稍过了片刻,才回道:“若说尸位素餐,如今建康的朝堂,还有哪位如清莲般出淤泥而不染的?”
李景福:“”
他皱眉看向阿奴:“你这老奴才,现在说话是越来越会戳朕的肺管子了!”
阿奴又跪下请罪,“老奴多嘴,望主子恕罪!”
李景福挥手:“行了,别整得动不动就下跪,快起来!”
“谢谢主子!”
“整个官场风气早就不行了,之所以一直留着这些官员,是朝廷如今能用的官员太少,已经有五六年没有开过科举考试了。”
李景福也是这会话赶话才想起,大禹一直天灾人祸不断,连科举都不能如常进行下去,大家说大禹国祚还长得了吗?
想起这一点,李景福就有点寝食难安,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是他,他可不想如始皇帝一样,自己死后大禹就灭亡!
“备纸墨,朕要给皇后写信!”
阿奴听了微微一愣,立马将纸张帮皇帝铺好,用镇纸压好。然后又立马帮他研墨。
李景福拿起毛笔,稍思忖一会儿,便下笔如有神,刷刷刷,一气呵成。
完了吹了吹,检查一下没有错处,等干了后便装进了一个金属筒里,让阿奴当着他的面封蜡。
再说豫州,自那日后,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豫州处在腥风血雨之中,全城的气氛都很压抑。
豫州官城来了一次大换血,也警示一些想贪脏枉法的官员,让他们本就摇摆的心摆正了位置。
等夏婧收到李景福的信,她已经回到了京城。
“母后,父皇信上说了什么?”
李承睦坐在夏婧的暖阁里,一边吃着烤红薯一边问道。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火车开通那日,商贩卖的烤红薯太香太好吃了,如今烤红薯已经风靡整个京城及周边地区。
夏婧有时也会让丫鬟烤一些,李承睦吃了一次,就爱上了。
“你父皇问我,大禹传承到他的手里,怎样才能避免大禹如秦朝一样二世而亡!”
“咳咳”
李承睦被这话震惊的咳嗽不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脸上是不敢置信的表情,“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我不能让大禹万世昌盛下去?还是说他想换太子?”
夏婧看他儿子紧张的模样,翻了个白眼,“你那是什么理解能力?你父皇他若有想换太子的想法,那就一定不会写信来问我的意思,我想着他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产生这样的想法!”
李承睦心里稍松了口气,问道:“那您说父亲皇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管他受了什么刺激,你暂时是安全的。”
“啊?”李承睦心中一紧,遇到自己紧张的事情,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也就俗称变笨了。
夏婧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转移了话题:“城外安置小区的百姓都搬进去了没?还有小区的供暖遇到什么问题没有?”
城外安置小区已经建好了一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