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白日梦呢,这些英俊小伙我可是知道的,听说是京畿大营的无敌战士,一般的姑娘还真驾驭不了他们!”
“谈什么驾驭不驾驭,女人化成水融化了他们,再硬的骨头也要变成绕指柔!”
“老八婆,听你这话,似乎你挺有经验的,既然这么有经验,为何你家男人有点小钱就找了两三个妾室?”
“哈哈”
说话不揭人短,但凡揭短的一般是仇人。
这不,路旁看热闹的人群里,不一会儿传来尖叫怒骂声,两个刚还说笑的两人,只不过片刻便打成一团,互相不相让。
来呀,互相伤害呀!
夏婧偷溜出来,站在临街的二楼窗户旁,看着下面的热闹场景,心里佩服之极。
“没有想到老三的脑瓜子这么灵活,居然想出这么个主意!”
这和后世的游街宣传有甚区别。
不过,这样热闹的场景,也让夏婧想起了后世的体育竞技。
“叶飞,京城应该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吧?”
叶飞瞥了眼窗外,说道:“京城从来不缺热闹,火车开通,工学院招生,骑马与火车赛跑,凯旋之师献俘,给烈士献祭,城东员外偷城南寡妇等等,可以说京城的热闹太多太多,一时说不完!”
“京城居然这么热闹?”
夏婧震惊地看向窗下的街道,真是我勒个大槽!
这个世界太精彩,而她却成天窝在皇宫里当金丝雀,太没意思了!
——
在西夷人的眼中,东方就是个遍地黄金的国度。他们不远万里航行几个月的时间来到东方,最初的愿望就是想挖掘黄金运回去。
而东方的大禹人,他们出海的目的同样是希望出去一趟能运回一辈子花不完的财富。
别说夏婧俗气,她出海就是为了海外的财富,当然其中的财富不管是金银铁铜等矿产,还是土地人员和物资,对她来说都是财富。
李景福对海外心生好奇,便在年底最后一次朝会时宣布,传位给太子李承睦,而他隐在幕后做太上皇。
一朝天子一朝臣,支持李景福,刚从皇帝这里谋了不少好处的朝臣就不干了。
他们的小团队出来劝阻,但显然李景福传位之心已定,不管你们如何劝诫,他就是无动于衷。
用他的话来说:“朕已经快到花甲之年,人生还有多长?暮年将皇位传给新皇是对大禹负责,对自己负责,卸下天下重担,接下来的余生,朕便可以为自己而活,为自己任性一回,怎么了?”
“难道朕传位于谁,还得经过你们同意?”
这话问得朝臣们低下了头,皇帝的主,他们谁敢做?
没活腻歪的人都不敢答这句话。
等李承睦继承大统,夏婧才透露准备出海的消息,大禹民间船队想组队的可以向停在港口的舰队申请,通过审核,符合条件的才会同意并通知他们做好准备。
当然这些都是民间小势力,真正海上有势力的,夏婧早就派人去邀请了。
比如岭南以海上贸易为主的兰家。
当夏婧的邀请函一送到岭南兰家,兰家主事人兰俭兰二爷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并为此次出行做着准备。
其实说好年后出海,真正出海已经到了建元三年的二月了。
朝政李承睦基本已经能掌控,各方情况差不多已理顺,按照正常计划实行下去,大禹就不会出问题。
津卫港。
海面上停靠着不下百艘海船。
岸上,李承礼代新皇来送行,他看向站在旁边的李承益,“老四,接下来的航程替我们照顾父皇和母后。”
“三哥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李景福一心跟着夏婧出海闯荡,但真正要上船了,心里对这片土地还是有许多不舍,只是他不敢将这种情绪外泄,怕站在对面劝说的儿子,会不顾一切的阻止他出海。
他挥了挥手道:“别在这儿煽情磨叽了,你赶紧回去办你的厂子,我们这次出行的吉时马上就要到了。”
李承礼:“”
行吧,分别不等于永别,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想磨叽,只是吧,人生如戏,为体现父慈子孝只能飙演技。
“行吧,为了不耽误吉时,父皇母后你们赶紧上船吧。儿子祝你们一路顺风,平安如意!”
夏婧笑着对他挥了挥手,该交代的早就交代好了,分别之际,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一百多艘海船出海,其壮观的景象让人难忘,李承礼望着舰队慢慢驶离港口,心里感慨:“大禹算是真正强大起来了!”
海天一线,李承益望着碧蓝海面,问夏婧:“母后,我们第一站去哪?”
听到问话,李景福也很好奇,他知道舰队会往南洋去,但具体第一站去哪他也不清楚。
夏婧看了他们一眼,微仰着下颌道:“刚出海,我们先去濠镜澳收点租金,给我们船上的船员将士发点津贴再说,你们觉得怎样?”
李景福知道濠镜澳驻扎着西夷人,如今连辽东辽西以及北部草原已经归属大禹,原本大禹的濠镜澳自然要交租金,夏婧这话没有毛病。
“朕没有意见,顺路的事何乐而不为!”
只是舰队航行没有多久,开始还豪气万千的李景福父子就像刚抽出的嫩芽,突然失去了水分,全蔫了。
“你们俩还好吧?”
夏婧看着躺回船仓的父子俩,脸色苍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李承益苦笑:“母后,别担心,我没事,过会儿就好呕”
“呕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