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当时我就说过,迟早一天那徐广财也会和我一样,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这真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 见到徐广智反常的笑容,叶默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你就这么巴不得徐广财出事?” “你用错形容词了小同志,我不是巴不得他出事,我是恨不得他出事,他当年还只是一个乡镇的办事员,是我一手把他提拔上来的,结果这家伙当上了市委高官,做的,叶默最后必须给这些支持他工作的领导一个交待。 换言之,徐爱琴遇害案,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出真凶。 回到宁海之后,叶默稍微休息了一下,翌日一早他就找到了林萱。 见到突然出现的叶默,林萱也是愣了一下。 “叶默,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昨晚问清楚一些事情之后,我就连夜开车回到了宁海。” “你从徐广智口中,问到了想要的答案没有?” 听言,叶默点了点头。 “林萱,你是宁海市本地人,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惠安村,曾经出过什么大人物没有?” 听到这句话,林萱微微一笑道:“叶默,你是不是这两天累糊涂了,咱们的张厅不就是……” 说到这里,林萱突然僵住了。 随后,她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叶默,这是徐广智亲口和你说的?” 闻言,叶默摇了摇头。 “林萱,你仔细想想,为什么十年前的徐广财突然像是开了挂,一路平步青云,从县委副书记到书记,他只用了半年,从县委书记到市长,他仅仅又只用了三年,这背后,你应该想到有谁在帮他。” “叶默,你别说了,一会儿咱们该干嘛干嘛,今晚下班之后,我们单讨论这件事。” 于是,这一天时间里,叶默和林萱都没有对此案开展过任何调查行动。 晚上下班后,办公室空无一人。 叶默和林萱两人借整理材料的机会,两人单独就此事展开了讨论。 “叶默,你白天说的事情,我想了一下,我觉得这不大可能,咱们的领导张同山同志虽然是惠安村出来的人,可他早年间根本不在宁海工作,这件事和他,应该牵扯不上任何关系吧?” “但我在问徐广智的时候,一提到惠安村三个字,他的脸色就顿时变了,我实在是想不到,能给徐广财当靠山的人,还有谁。” “你是认为,当年的徐广财,是受到了张同山的指使,才去栽赃陷害徐军的是吧?” “不然呢,否则这农村里出来的徐广财,怎么可能这么快爬上去?而这个转折点,就在十年前徐军案过后,你不觉得,这未免太巧合了一点?” “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妄下定论,这件事,就算是我父亲来了,都不好处理,你可要想好了。” “我今天想了一天,我觉得,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是什么身份,只要犯了法,我就要追查到底。” “可咱们现在没有证据,只要拿不出证据,你和我说了就不算。” “那咱们只能去惠安村走一趟了,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办法吧。” “你让徐军的弟弟徐真摆酒庆祝他弟弟无罪的事情,并且大肆宣扬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