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凶狠的羽林军,曹爽顿时慌了,庆王一党的官员也慌了。
“臣,臣冤……”
曹爽刚张口喊冤枉,夏帝就如猛虎一般冲下来。
一脚踹翻曹爽,将口供扔在他身上,指着他沉声诘问道:
“冤枉,你有什么好冤枉的?”
“曹英都招了,什么都招了!说这一切都是你曹爽曹御史的主意,是你故意陷害宰相叶九崇!还连累了朕的太子!”
面对帝王之怒,曹爽身体抖如筛糠,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眼眸剧烈闪动,“陛下,臣,臣冤枉啊,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臣,一定是曹英受不住严刑拷打胡编乱造,重刑之下,必有冤屈!请陛下明查!”
赵辰上前来,淡然道:“重刑之下,必有冤屈?就算曹英受不住重刑,胡编乱造,也该是胡说一通骗过本王,可口供里,你们所做之事,具体到哪一日做了哪些事情,上面都有详细记录!怎么看都不是胡说一通。”
“文兴二十六年,七月十九日,曹爽,你在府上秘密接待了户部左侍郎姚川,许以重利,命他想办法取得宰相叶九崇的信任,卧底其身边,伺机而动!”
“文兴二十六年,九月三日,夜,姚川趁宰相叶九崇不注意,偷偷运走了两百万三千五百二十六两赈灾银,当夜,这些银子便出现在了春风楼!”
“文兴二十六年,九月四日,也就是翌日,事发!姚川举报宰相叶九崇勾结前朝余孽,陛下震怒,命三司会审!”
“文兴二十六年,九月七日,三司中刑部主官孟鸿升听你曹爽的命令,堵塞一切陈冤路径,伪造证据,给此案盖棺定论!”
说完之后,赵辰眼神盯着跪在地上的曹爽,一字一字地问道:“曹御史,本王说的可有错?”
“此口供,皆由你的侄子曹英亲口供述,上面有他的手印画押,做不了假,案件经过详实,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面对质问,曹爽只觉头皮发麻,心头拔凉。
恰在此时,户部尚书上官闻说道:
“回禀陛下,臣近些时日听候辰王殿下差遣,正在清理近两个月的旧账,偶然发现有大量的赈灾款流入曹御史、户部左侍郎姚川,以及刑部尚书孟鸿升以及其他官员府上,数额巨大,加起来有上千万两之多,这还只是最近两个月的,若是以前的,简直不敢想象……”
“这些年,朝廷每年都往下拨银子,可灾情一直得不到缓解,臣怀疑,这些银子根本没落到赈灾的实处上,而是被某些官员贪污了。”
上官闻的话,让在场的绝大多数大臣面色一变,汗流浃背。
夏帝闻言却笑了,笑的格外讽刺,“怀疑?不用怀疑,朕看这些银子就是被贪污了!”
说完,夏帝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官员。
官员们皆是心虚的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在铁一样的事实面前,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
曹爽跪在地上,冷汗早就打湿了他的后背,他几次回头看向大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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