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猜其实也不难猜,从剥皮者们一直围着她转,甚至在某些方面愿意听她指挥,大概就能猜到,她手上的东西和剥皮者诅咒有关,我对惧亡者的历史不甚了解,不过艾达知道得多一些,剥皮者当年是被美纳克彻底消灭的,但如果彻底消灭了,剥皮者诅咒又为何会出现?和索什扬相处久了,让我对星神有了些更深层次的认知,所以我猜剥皮者并没有真正被消灭,只是更碎了,但无论多碎,原子也好,质子也好,星神总会本能的再聚在一起,而且更糟糕的是由于剥皮者过于细碎以至于连囚禁都做不到,斯扎拉克也知道这点。”
奥斯卡手指夹着雪茄,像是侦探一样来回踱步,偶尔停下看看拉娜,似乎想看对方的反应。
“那么我们就可以做出一个假设,在斯扎拉克的角度看,该如何限制一个无法被囚禁且碎得不能再碎的星神呢?选择其实不多,但星神碎片都有一个共性,就是最大的那块碎片会本能的吸引和收集其他更小的碎片,那么如果选择最大的那块碎片,也不囚禁而是保持其活性以及对更小碎片的吸引力,让它们无法聚合,再将其置于监管之下,是不是一个比较完美的方案呢?”
塔拉辛摸着下巴,故做沉思的点点头。
“好像办法确实不错。”
“这位拉娜女士,你觉得呢?”
拉娜却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那么顺着这个猜测进行下去,大概就能得出一个结论了,第一个剥皮诅咒的受害者是斯扎拉克亲手或者下令制造出来的,在制造出它之后,斯扎拉克用某种技术将其‘封印’或者说‘转化’,变成了一种非生非死的活性状态,从而限制了兰度戈尔这个可怕星神他那些微粒碎片的重聚,原本剥皮者们应该彼此吞噬,彼此厮杀直到出现一个最强者,但它们没有,它们实际上,我猜是被吸引到某个地方,可又无法归于一体,只能一直像行尸走肉那样存在着,直到自己彻底湮灭,身上的诅咒微粒找到下一个牺牲者但即便如此,啧,问题也并没有彻底解决,因为无法重聚,剥皮者诅咒也就会持续的扩散,而且负责保存这个‘限制器’的地方一定会聚集大量的剥皮者,王朝会不可避免的受到感染,执行这个任务按理说应该是美纳克,但斯扎拉克肯定舍不得他的左膀右臂,那么他很大概率”
说到一半,奥卡姆还向塔拉辛伸出手,摇了摇手掌。
“别误会,我不是在污蔑你们的寂静王哦,只是猜测,他很可能将这个‘限制器’包装成了某种东西送给了奥罗斯克王朝,想让他们当这个替死鬼不过可能是技术上疏漏或者其他意外,这个王朝很快速度就在剥皮者诅咒中沦陷了,并且又出现了一个剥皮者的大块碎片,这个情况下还没离开的斯扎拉克只能强迫该王朝提前沉睡,并想办法改进了‘限制器’,在惧亡者的集体沉睡前把它交给临近的赖沙王朝,要求其作为监视者与保管者,直到他想出更好的办法前来解决,所以这个东西的本质,其实是剥皮者的一块碎片,而且与第一个被转化的剥皮者有关。”
奥卡姆说完,将剩下那点雪茄尾巴扔到地上,踩灭。
“所以斯扎拉克不会希望索什扬得到这个东西,剥皮者不算什么,但有了剥皮者诅咒的他,说不定就真挺恐怖的了,你说这个事也是巧合,一个偏僻的铸造世界能和乌兰胡达搭上线,然后刚好又闹了基因窃取者,这位拉娜女士又恰好偷走了这个东西导致赖沙王朝搅得天翻地,也让基因窃取者搅得天翻地覆,机缘巧合的就把索什扬给引来了”
面对奥卡姆似有所指的话,塔拉辛一摊手。
“不是我,你知道的,我对这种复杂的大棋游戏没有任何兴趣。”
“但你想要这个东西,你谋划很久了,她能偷走肯定也得到了你的间接帮助,人在棋局里时常不自知所有事,偶然与必然,都是一环扣一环,总有些存在非常精于此道。”
“所以。”
塔拉辛伸出手,指向拉娜。
“你觉得她有问题?”
“过河卒子罢了。”
塔拉辛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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