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p>
我还想着是不是在看过的,去翻订阅记录。</p>
没有。</p>
然后想不到在哪里看过了。</p>
现在想到了,还有一个地方。</p>
微信读书。</p>
在上海那几年,还喜欢看书的那段时间,我最喜欢的一个软件就是微信读书。</p>
因为免费。</p>
现在好像不是免费了。</p>
再次看到这本书,我想对我的写作可能有不少的帮助,所以购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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