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点五十一分。
回来几天,确实没什么活,几乎都宅在家。
它没半分好脸色。
一言不合就开骂。
因为明天是赶集日,母亲带他去摘八角,这个时间树上没有什么果子,所以母亲让我在家,我也没坚持跟去。
一早上九点多到下午两点他们回来了。
去了两个地方。
摘了不到二十斤。
吃了饭,现在又去了。
因为母亲说让它准备点水,它不知道怎么的,对母亲破口大骂,“你做什么的?你不会接啊?白吃白喝供着你啊?”
它这是当我白痴?
指桑骂槐的话,当我听不出来?
我知道,出去的五年,一分钱没有,还让他们出不少钱,也没有像弟弟那么出息,它肯定对我失望至极。
不会给我好脸色的。
我算算他们给我多少钱。
小时候不算。
二二年我从上海回来,一千五百块。
二三年我去西乡塘,五千块。
二三年十一月中旬去县城,三千五百块。
一万块整。
或许多出一些。
但我跟他们去打山工,母亲说还有两万。
也就是很可能刚好用完了。
嗯。
我现在跟他们吃喝,算是白吃白喝养着我的。
它骂也没错。
它不是骂我的?
呵呵。
是不是再明显不过。
……
本来我还在想,有钱了,我给弟弟一笔钱,让他带母亲去乡镇盖房子,一百万吧,到底要不要让它跟着去,这几天一直想这件事,我想着这个坏人就让我来做吧,不让它去,让它守着它这个家,让母亲和弟弟去,我给弟弟盖房子,跟它分家了。
以后不管它了。
哦。
给弟弟盖房子?
那我呢?
我?
我不需要。
我想我很大的可能是孤独终老了。
如果这样。
我四海为家。
我不需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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