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个鸡毛!”
“谁有那个闲工夫去猜你们的心思?你们是动脑子的,爷们走的可是以力证道的路子,和你们走的就不是一个方向。”
胡鹏飞还在振振有词,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可你要是认为他就只有武力,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有武力这并不是就代表他没脑子,要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也不可能在钳工技术上和余元有着同样的水平。
他之所以表现得孔武有力,那只不过平时有余元和王海洋二人出主意,他也就乐得清闲,不想操这份儿心而已。
他的这个惫懒的模样,说的这种没脑子的话,真的是让余元气不打一处来。
“迟早有一天被你这个愣货给气死,叫你平时没事多看看三国演义,孙子兵法什么的,也稍微的动动脑子。这话你非不听,现在什么都看不出来,还要在这儿装逼。
还特么的以力证道,你以为你是旧社会的地痞流氓啊?你证一个试试,怕不是想把牢底坐穿。
多的我不说,你只要明白一点,那就是他在对我们笑。这就说明这个事儿他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咱们不用为他担心,安心的看戏就行了。
你再想想每次他只要一露出这个表情,你有哪次好过了的。所以现在你就消停的,把嘴给我闭上行不行?”
“哦!那你早点儿这样说不就行了!我还能不懂这个道理吗?非要把个话说的云遮雾罩的,给我来这些个弯弯绕,显得你高深莫测牛逼是吧,德性!
行了,你说的有道理,我就不和你磨牙了,有你这个话我心里那就有底了。想想也是哈!那狗日的只要像这样一笑,我的心里就发毛,不过还好这次的对象不是我。咱们还是老实的看戏吧。”
胡鹏飞这人就是如此,是牵着不走,打着倒爬。你好好的和他说道理,他就是和你胡搅蛮缠,可你要是不耐烦对他发脾气了,他立马就会服帖起来,不过这个情况也是只限于余元和王海洋二人,其他人不行。
二人总算是结束了对话,而场中的情况果然如他们分析的那样进行着。
早说过王海洋对自己的下手很有分寸,那人不可能到许大茂说的那个程度。所以他表现的很淡定。
只见他抬起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不要再发出声音,随即安抚了一下身后众人的情绪,再次很淡定的开口道:
“许大茂你口口声声的说,刚才那个家伙已经被我打成了脑震荡了。那我就想请问你一下,你现在就很确定。人已经被我打成了脑震荡是吗?你能为你自己说的话负责吗?你是亲眼所见医院里医生这样说的?有没有医生的诊断书作为证据?你回答我的疑问!”
王海洋连珠炮似的,对许大茂一下子提出了好几个问题,根本就不给许大茂考虑的时间,他也无从考虑,因为这些问题许大茂一个都回答不上来,他也只是听说而已,哪里能够有确切的证据。
不过他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也相信厂医专业的诊断,所以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是非常的有底气。他自信的回答王海洋道:
“王海洋你就别在这里负隅顽抗,避重就轻了,你打人的恶行,伤者受伤的模样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不管怎么样事实都摆在眼前,你是休想抵赖的。
而且厂医说的,从一些症状来看,他怀疑有很大的可能人已经被你打成了脑震荡。现在人已经送到医院去了,相信结果很快就能够出来,我给不给你一个确定的说法有什么关系。”
还以为他站出来声援李主任,是脑子变好用的,没想到是王海洋高看他了,仍然是一如既往地看不清形势,只会耍些小聪明而已。
从他说出这些话之后,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失败,对此王海洋可不会对他客气,这次一定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哦!你这废话说了一箩筐,搞了半天,原来你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啊!红口白牙的就在这里胡说八道,还把话说的这样底气十足的,你这是摆明了想唬我喽?
我看你还真的是记吃不记打,那么多惨痛的教训都没有教会你吸取经验教训。
教你一个乖,你指责人最好能够拿出确凿的证据来,如果没有证据那你就不要去惹别人。
虽然你现在生理上无限接近太监,可你并不是太监,做不了那种无中生有先斩后奏的事儿。而新时代也不再是旧社会,凡事都要讲证据,没证据你就是在这里扰乱会场,对我污蔑抹黑我的名誉,这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所以,你想过会有什么后果没有?”
从开始的反驳,到中间的说教,再到最后的内涵,通篇下来没有一句脏话,可是却有着最诛心的效果。
不光让许大茂气急败坏,还给大家带来了欢乐,要不说就怕流氓有文化呢!
“哈哈。”哄笑声再次响起,特别是胡鹏飞之流,那可以说是笑的肆无忌惮,涕泪横流。
“大家笑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生理上无限接近太监?这和这个事儿有什么关联?”
有反应迟钝的还不明所以,连忙问向周边的人。
“叫你个狗日的平时多读点书,也不至于现在听都听不懂啊!我看哪你这辈子算是废了,以后有人骂你你特么的都会跟着叫好!”
“你就别逼逼了,我特么的知道自己没读过多少书,不用你提醒,赶快给我说道说道。”
“那我就简单点说,说多了你也听不懂。就是王海洋又在说许大茂的屌和蛋的事儿,说他想和以前的太监一样,没有证据就乱咬人,懂了吧?”
“懂了!这王海洋的嘴巴可真是厉害,那许大茂这个货不得气死啊!哈哈哈”
说完也跟着众人笑了起来。
许大茂的痛处再一次的被王海洋赤裸裸的扒了出来,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的眼珠子都气红了,呼哧呼哧的直喘着粗气。
在言辞之上他对此无可辩驳,想说也说不赢,毕竟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可事实就应该说吗?他当然不这么认为。
所以他现在心里是无比的渴望着,李主任能够为他这个马前卒说几句话。
他用希冀的眼神看向了李主任,可是李主任的反应却不是他内心所想的那样。虽然有些许的动容,但是却冷静如常,并没有为他出头的举动。这就让他如同寒冬腊月里,被一盆冰水从头给淋到了脚。
其实这李主任也有自己的考量,他作为上位者,想的东西和一般人不在一个层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