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不假思索,就说出了一件事儿。
“呵呵!是啊整天就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真是影响人的心情。想听有趣儿的事儿?那你还别说真有。这个事儿本来就是准备过来和你说一下的,现在你问我就正好说一说。
刚才我去了一趟街道办,本来是想打听一下政策上的事儿,因为我们学校已经彻底的停课了,学生不上学我只能够拿基本工资,就想去问问情况。”
话到这里王海洋不由得看了一眼闫阜贵,想着就现在的局势能问出什么来?运动热火朝天的,谁都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你要是能够问出什么来倒是稀奇了。
不过一想是闫阜贵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本来就是一个喜欢打探消息的人,事情又和他的工作有关系,他会去街道办也是正常。
知道闫阜贵的话没有说完,接下来的才算得上是正事儿,就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消息当然是没有消息的,主任都忙得焦头烂额的,两句话就把我给打发了。
正当我准备走的时候,就看见两位警察同志来了,我这人你也是知道的,就喜欢探听一些消息,想着警察来了肯定有事儿,就在那儿磨蹭了一会儿,想打探一下情况。
没想到警察刚进去没几分钟,主任就走出来了,看到我还在街道办没走,就把我给喊住了。
对我说你没有走正好,我还准备让人去你们四合院儿一趟,警察同志来是有事儿要带给贾家的人。
我一听心想,这好端端的警察找过来,怕不是贾张氏或者棒梗在监狱里都还不老实,又犯事儿了?
我跟着主任进去之后,警察同志就对我说了具体的情况。
原来啊这贾张氏去劳改之后,开始时不知道劳改农场的规矩,每天都还在摆那个大院里的臭脾气。
你也知道她那好吃懒做的个性,劳改哪里会有什么好的吃喝条件,所以她就每天说什么吃不好睡不好,也不好好的干活儿改造,导致她们组的工作一直都完不成,整组人都要陪她受惩罚。
能进去的人哪个是善茬?谁会惯着她?她这样让别人平白无故的受惩罚,那不是找收拾吗?于是她每天都被人变着法儿的欺负,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凄惨。
这些个劳改的人都是老手,每次欺负她不是在夜里,就是在隐秘的地方,让管事儿的人也找不到证据,所以管事儿的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这时间一长,她的人精神方面就出了点儿毛病,劳教所的人怕时间长了出问题,就想让贾家的人抽时间去看看她,给她带点儿吃的喝的,让她树立起信心,劝说她好好的劳动改造,争取早日回家。
我这正准备过来通知秦淮茹一声,让她抽空可以去一趟。”
闫阜贵一口气说完,王海洋听在心里不但不觉得贾张氏可怜,反而是心里大感痛快。
这个招人恨的老虔婆,终于遭到了应该有的报应,她不是一向在四合院儿里牛逼哄哄的吗?怎么去劳改后就被人欺负成了这个模样?
秦淮茹只在她刚进去的时候看过一两次,这是王海洋知道的。
每次带着好吃好喝的去,不但换不来丝毫的感激,反而还要被骂的狗血淋头,为别人操心还得不到好。
后来王海洋气不过就不准她再去了,没有人去探视她,老虔婆就得不到吃喝的东西,肯定是会好好的吃些苦头的,现在果然就是这样。
被人欺负是正常的,就老虔婆那乖张讨人嫌的个性,和那望之令人作呕的生活习惯,她要是不被人欺负才怪。
怕是不光惹到了同组的人,连监管的人都被她招惹了才对。
“有什么可去看的,那个老猪狗死在号子里最好,让秦姐去看她肯定又会被她骂,这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还要心里不舒服难受。
这不是强制要求吧?可以不去吧?”
王海洋没好气的说道,直接就想到要帮秦淮茹拒绝掉。
闫阜贵知道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也不希望秦淮茹去,贾张氏的个性如此,只会找软柿子捏,要是去了肯定会挨骂的。
现在闫家,秦家,王家是一个团体,闫阜贵怎么也不想有人会受这种委屈。
但是警察找来了,街道办主任也发了话,那就不是他能够阻止的了的,所以该劝说还是得劝说。
“呃!这个警察们也没说是强制性的要求,他们只是说协助。我当场也解释了说淮茹不怎么方便过去,但是主任不认同。
说人家警察既然都找到了街道办,秦淮茹作为贾家人那就必须得尽一些义务,帮助贾张氏稳定情绪,好好的劳动改造。
这个他们都发了话,这个大名头一下来,淮茹还真的不好推辞,如果不去也确实不好。”
王海洋心里是一阵阵的膈应,想到贾张氏的那副令人作呕的面孔,他就烦躁的不行。
可是闫阜贵的话说的也有道理,不管怎么样秦淮茹仍然是贾家的人,作为家属的她,没有理由对劳改出了问题的贾张氏不理不睬。
这一方面对名声有损,二方面警察街道办也不会放弃找她。
谁叫她嫁到了贾家呢?贾张氏和棒梗不消停,她就注定有吃不完的苦,受不完的骂。
“真是操蛋,这老猪狗进了号子里面都还要恶心人。”
王海洋低声骂了一句,可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谁说不是呢?那也没办法,该去还是得去,相信淮茹能够承受住的。”
闫阜贵接了一句。
“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会通知秦姐一声。去一趟无端端的挨一顿骂,也就当是听狗叫唤了,回来洗洗耳朵吧。”
王海洋有些颓然的说道,这种事儿他是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