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罗斯虽然不满维尔,但此时的他也如台下的民众一般失了声,在这时真正的戏剧与舞台只在维尔与那名女佣身上。
“不用了,先生,我能自己出来,只不过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是杀害博尔赫斯大人的凶手呢?”女佣的表情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她早已做好的这样的心理准备。
“很多点,首先你对于博尔赫斯先生的死亡表现的过于平静了,就像是提前做好过心理准备一般。”维尔回应道。
“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些什么,不能成为证据。”女佣当然也不想死得这样不明不白。
维尔则是接着将他一路上的想法说出:“这当然不是你的罪证,我去过书房,书房里有水渍,而昨天我亲眼见过你打扫过书房,而那时是没有水渍的,并且你也回答过我,在我离开之后你同样有进入书房打扫房间的卫生,那么水渍是怎么留下的呢?”
女佣嗤笑一声:“先生?凶手留下的水渍和我有什么关系?”
女佣的回应使得这场戏剧正在逐渐升温,底下的民众都在耐心倾听维尔的答复。
维尔没有回应她只是自顾自继续说着:“凶手的手法很简单,不过想要形成密室的条件却十分难,想要成为凶手就必须携带一个冰块,而冰块的两头必须得各有一根细长的钉子,一头用于插入门内,另一头用于插入门栓。”
“这样就能将门栓悬在门锁上,凶手才能够离开房间后让时间流逝冰块化作水,门栓自然掉落使得门内反锁,所以地面上才有水渍,门栓和门上才会被我发现钉子,不过想要完成这件事必须得满足这几个条件。”
“第一是拥有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用于保存冰块的器皿,用来打扫卫生时的桶正好能够担当这个器皿。”
女佣的脸色已经没有刚开始时那样平淡了。
“第二是就算现在是冬季,冰块的融化速度没有那么快,但是也不可能长时间保存这样一个冰块,所以凶手一定了解书房布局,经常前往到书房里才能想出这样的方法。”
女佣还想继续反驳,不过维尔已经说出了接下来的话语:“结合以上两点,凶手就一定不可能是外人,况且博尔赫斯先生可是中毒死的,可我在昨天亲眼见过他喝过茶水,证明当时的茶水里并没有毒,毒一定是后来下的,而后来有进过房间的人不就是你了吗?女士。”
戏剧在这一刻终于到达了高潮,所有人都注视着台上发生的事情。
女佣的脸色已经铁青无比,几次微微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能够确定当时茶水里没有毒的原因在于,凶手后来进到房间内拿刀行凶了,而如果早就下毒了,凶手根本不会傻到再进到房间里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杀人。”维尔接着补充。
不过随即维尔话音一转:“不过我最大的疑问在于,为什么博尔赫斯是中毒死的?我有推测过有两位凶手的可能性,不过可能性接近为0,能接触到茶水的人少之又少,我也有考虑过你在刀伤涂毒的可能,不过尸体的伤口并没有剧毒的迹象。”
“最重要的地方在于,尸体上的三处刀伤都不可能让博尔赫斯先生丧失行动能力,他怎么会坐以待毙喝下茶水里的毒药?”
女佣的神情怨恨无比,咬牙说道:“这是他欠我的”
“所以你是承认自己是凶手了对吗?”维尔看着女佣的眼睛,她那双瞳孔里写满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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