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千蕴整个人都毛骨悚然起来。 她尴尬的捂脸趴在蛇背上难以开口。 虽然白煜当时把那个东西给她的时候没有遮着掩着,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惦记上了。 鉴定完毕,大白蛇是想跟她亲热,又怕直接来了第三胎。 衡沙迟迟等不来她的回答,扭头就看到她捂脸趴下了,目光顿时柔软宠溺起来。 他也不问了,用沉默把这个话题结束了。 衡沙顺着森林中兔子们频繁活动留下的痕迹,来到一处水潭。 看着记忆犹新的水潭,他心中感慨万千。 可不就是当初千蕴从他手中逃跑,他找过来后的相见就是在这里。 “衡沙……”千蕴忽然轻声唤了他一声。 衡沙应了声,心中柔情涌动。 千蕴一脸八卦地看着水潭瀑布上边的人影,有些激动地问:“衡沙,你眼力好,你看看,上边的是凯达和一个雌性吧。” 衡沙:“……” 他以为她也认出了这个地方,没想到她的注意力全在别人的八卦上。 他的内心莫名有那么一秒的窒息。 随后他抬眸看去,他远远的就看到瀑布上边的山顶处有人。 只不过刚才他看到的是那个雌性,并没有看到凯达。 对于其他兽人他最多就随便瞥一眼,确认是不是流浪兽。 在绿森部落住的这些天,他每天都带着蛇妹妹在部落中溜达,无形之中已经把这个部落有多少雌性的情况摸清楚了。 因为在他们父女俩溜达的时候,很多雌性会凑过来看蛇妹妹,他想无视都难。 他看了上边的雌性,对千蕴说:“那个好像是金涞家的雌崽崽。” 千蕴眸光一亮:“金涞的妹妹?” “嗯。” 在看到凯达转悠在人家身边的时候,她心中就有怀疑了。 “啧啧啧,居然被我们遇到了。” “衡沙,你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衡沙不理解她的做法,不过考虑到这样的距离对她的听力并不友好。 她想听,那他的耳朵帮忙听一下。 蛇蛇同步传音开始了。 “芙芙,你之前不是想找千千玩啊,我带你去找她啊,他们家的饭很好吃。” “其实我很想跟那个叫薇蓝的雌崽崽玩,我第一次看到三尾水狮一族的雌崽崽,卷卷的头发好可爱啊。” “那走啊,现在他们家的雌崽崽都在,我们过去找她们玩。” “还是不要了吧,斯兰在首领那边,那条白蛇有点凶凶的。” 说到这边衡沙顿时不想说了,他目光冷幽幽地盯着空气沉默。 千蕴听到这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她凑过去打趣地问:“你怎么对人家凶凶了?” 衡沙淡淡回道:“我没有对她凶,只是那个芙芙说想抱蛇妹妹的时候,我没有让她抱而已。” “我只是说小崽子认人,会打人。” 甚至,知道那是金涞的妹妹,对他们很友好,每一次芙芙凑过来看蛇妹妹的时候,他都会放慢脚步让她看一眼。 哪里凶了? “我不在乎其他雌性对我的看法是什么,她们要是觉得我凶那就凶吧,我又不需要他们喜欢我。” “我只要你的喜欢。”大白蛇扭头看着千蕴,黑眸深深,一字一句满是坚定诚恳。 千蕴回以温柔,凑过去在他的脑袋上亲了一口。 “我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喜欢的都要疯了呢。”她温声软语地说着自己对他的感情。 衡沙眼底闪动笑意,心底因为刚才那点事情导致的郁闷情绪,立马消散了。 他们看到了上边的人,很快上边的人也发现他们了。 “千千!”凯达看到他们两个,开口朝他们喊道。 他们两个扭头看上去,千蕴一脸微笑,在对上芙芙的视线时,友好地挥挥手打招呼。 芙芙有些意外,腼腆一笑,抬手也挥了挥。 凯达带着芙芙下来。 嗯,直接从山顶传送到水潭旁,看样子凯达在这边来了好几次了,上下都踩好点了。 “千千,这是芙芙,金涞他们家的。”凯达热情的朝千蕴介绍芙芙。 年轻腼腆的小雌性,在看到千蕴这样精致美丽的雌性,忍不住红了脸。 千蕴从蛇背上下去,看着芙芙这种害羞脸红的风格,心中很感慨。 绿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那独特的绿色是绿毛垂耳兔一族的没错。 只是这么羞答答的风格她完全看不出这是金涞那只阳光活泼大兔兔的妹妹。 莫名有点像斯兰的风格。 哦对,按照关系说起来,斯兰的父亲和金涞的父亲是同一窝,以人类的关系算就是堂兄弟。 芙芙是金涞同父同母的妹妹,跟斯兰就是堂兄妹关系。 这风格也能勉强凑到一起去。 在千蕴眼里,芙芙可是亲戚家的妹妹啊。 “之前就听说金涞有妹妹,有点好奇,只是我之前生了崽崽在休养,一直没有机会来找你玩。” “芙芙,你一个人吗?” 凯达嬉笑着说:“还有我呢。” 千蕴看着他笑而不语。 芙芙轻声说:“我和我阿父一起出来玩的,阿父在上边的水流中抓鱼,凯达在外边狩猎看到我们在那边就过来了。” “我还没结侣,也没有追求的雄性。”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垂眸情绪低落了几分。 千蕴知道,雌性在快成年的时候身边就会围绕很多追求者,那些雄性会守护在旁边,等着小雌性成年后结侣。 芙芙看着年纪很小,也就刚结侣那样。 按理说这个成长状态的小雌性不应该身边没有一个追求者啊。 芙芙温温软软长得很可爱,有这个姿色在不应该啊。 凯达也忍不住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心疼的看着芙芙。 他对千蕴解释:“芙芙之前生了一场病,生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缓过来后又虚弱了很长时间,她时不时生一下病,那些雄性说她身体这么柔弱不好繁衍。” 死去的记忆猛地刺激到千蕴了。 这种话多么耳熟了。 回想曾经,她那么娇弱,也是被嫌弃不能繁衍,不好养。 “有时候一些雄性挺现实的。”她轻声嘀咕了一句。 “芙芙之前生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