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庄立刻将白泽的手给拉了,小声道:“国舅,立场要坚定。”
“可以,便跟在康将军麾下吧。老康务必把人照看好了。好好带回来。以免皇后来找朕麻烦。”帝千傲片刻后又道:“这天下再不能诸国林立了,待平定了四国乱匪,尔等趁势将燕国一举拿下!每每思及彼处有他人自称王者,令朕着实难堪!”
秋颜一怔,“那么质子纳兰如何安置?”
帝千傲沉声说着:“能救则救,否则弃棋!”
“是!”
待几人退去,海胤忙问道:“前些日子,您那带发修行的龙替生出私心和纳兰娇多次云雨导致其有孕,如何处理啊帝君?”
原来太后自帝君还是少年时便安排了几名替身出家修行为帝君积福积寿,意在使替身为帝君挡灾挡祸。
原那日是龙替的马车经过市口,纳兰娇以为是帝君真身便有意将衣袖挂在马车之上试图接近,使那龙替长期修行的龙替看见了,生出凡心,暗中和纳兰娇发生了不正当之事。
偏巧那时燕使来朝,帝千傲便将此作为棋盘中的一子,原来计划暗中使燕使相信他倚重纳兰,不动声色将人交做质子。
洛长安一进书房,整个乱套了,把他逮个正着,让他瞬时间没了退路,为了取信燕使,也为了稳住纳兰,他说了很多昏话,此刻想来,仍觉言辞过分。
帝千傲颇为不耐,“交给太后去处置就是了。”
秋颜准备出发征战了,收拾着兵器与调兵符。
沧淼抱着手臂立在廊下远远地看着她,军装将其腰身勒得很紧,侧身时曲线自与男将领不同。
秋颜见沧淼瞧着她,以为沧淼在心里窃喜她终于要离开了,不由有几分失落,他行踪不定,下次再见不知是几年以后了,她洒脱地笑道:“要是打了胜仗活着回来,再找你算账吧。这次先饶了你。以后不要撕开女孩儿衣服了,被太多人追杀夜里睡不着吧。”
“撕一个就够受了的。”沧淼抿唇笑笑,“原想随军出行,去做军医。无奈这边洛长安离不开人。”
“那是当然的。”秋颜颔首,“没有什么比娘娘凤体重要了。”
沧淼难得认真一回,“秋颜,你几岁了?”
“二十四岁。”秋颜有些不好意思,“老姑娘了。”
“那年你几岁。”沧淼噙着笑意问她,脑海里仍有那时衣物撕破后内里景色的冲击。
“十八。”秋颜知道他指的是哪年。
“那你长得晚了,那时没什么。这两年突飞猛进。”沧淼又不认真了。
秋颜立时脸红了,沧淼却将她手腕拉了,牵在跟前,“抱一下,可以不打我吗。”
秋颜以为他拿她取笑,一把抽出长剑,虎虎生威道:“还打什么呀,直接就杀了。”
“留着力气去杀敌人吧。不要自相残杀。”沧淼失笑,缓缓退了几步,就这样的,嫁得出去才怪呢,哪个男人敢动她,“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真以为五两银子就让我对你动心了。”
他说着,便将手自她腕子上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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